"“不敢就好好辦事,少被我爹洗腦,你是我的人,又不是我爹的,成天學(xué)著他老氣橫秋的做什么?”
“是,屬下知錯?!?/p>
“那你現(xiàn)在都查到些什么了?”
“暫時沒有太多消息,只知道當年九小姐逃出靈域的時候,肚子里的孩子還在。但是這么多年,一點消息都沒有,甚至連尸骨都找不到,所以…”
“所以一切皆有可能?!本浒装阉脑捊o補全了:“如果她真的把孩子生下來,算算時間應(yīng)該也有十五歲了…”
他這話說完,猛然抬頭轉(zhuǎn)過身,去看身后玄光山弟子居住的那一家客棧,心猛地跳了好幾下。
“少爺…”
“你繼續(xù)去查,盡可能的把前因后果全都查出來,小心行事,不要走漏消息,更不要讓別人知道你在查這個事情?!?/p>
“是,少爺。”
身后的人迅速的離開了,夕陽之下,君落白看著客棧的大門,眉頭緊緊的蹙著,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難道…這是天注定的緣分嗎?如果沒有記錯,白澤一族和靈狐一族,曾經(jīng)還有一份…”
后面的話君落白沒說完,他此刻的表情很復(fù)雜,心情也很微妙。
和他心情一樣微妙的,是客棧內(nèi)等候了很長時間的玄光山眾人。
今天參加南斗武會的玄光山弟子一共有三個,比試結(jié)束之后,前二十五名只進了心弦這一個。
整個玄光山的狀態(tài)都非常的低迷,可以說,心弦現(xiàn)在是玄光山唯一的一根獨苗了。
大家只能呵護著她茁壯成長,避免她還沒長大,就被風(fēng)雨給打蔫了。
尤其是,她在玄光山還真的受了不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