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似乎感覺到危險不敢再斗下去,當即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林子深處狂奔,很快消失在灌木叢中。
"媽的!"李鐵柱懊惱地捶樹。
如果有把好刀,剛才那一下就能結(jié)果了這畜生。
現(xiàn)在倒好,不僅讓到手的獵物跑了,自己還掛了彩。
李鐵柱喘著粗氣,摸了摸后背,手上沾了些血跡。
還好,只是一些皮外傷。
"沙沙沙——"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林子深處傳來。
嗯?
李鐵柱再次警惕起來。
野豬剛走,難道又來了什么猛獸?
"那邊有人!"一個洪亮的男聲響起。
下一刻,七個人影撥開灌木走了出來,清一色的軍綠色制服,肩上背著56式半自動步槍。
"士兵?"
李鐵柱松了口氣,手中的木矛垂了下來。
為首的男子約莫三十歲,濃眉大眼,左臉頰有道疤。
"同志,你沒事吧?我們聽到動靜趕過來的。"
疤臉軍官快步走來,銳利的目光掃過李鐵柱的傷口和周圍打斗的痕跡:
"沒事,剛才跟頭野豬干了一架。"
李鐵柱勉強站直身體,"讓它跑了。"
幾個士兵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年輕的小戰(zhàn)士瞪大眼睛:
"你一個人?用這個?"
他指著李鐵柱手里的半截木矛和地上卷刃的柴刀。
李鐵柱點點頭:"本來能拿下的,可惜家伙不趁手。"
疤臉軍官聞言微微皺眉。
他蹲下身,仔細查看地上的血跡和腳印,突然抬頭盯著李鐵柱:"你是哪個部隊的?"
"我沒當過兵。"李鐵柱實話實說。
"不可能!"
一個方臉士兵脫口而出,"那野豬少說三百斤,普通人拿槍都不一定搞得定,你就用這破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