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雅閣,
付迦宜叫住正巧路過的服務(wù)生,要了份甜點(diǎn)。
沒一會,沈銘玉回來了,
興沖沖地聊起剛?cè)ヒ姷倪@朋友的八卦。
沈銘玉朋友多,
天南地北都有,付迦宜時(shí)常分不清誰是誰,
也沒問,只是隨便聽著。
感情的事?lián)Q湯不換藥,要么是出軌或被出軌,
要么是腳踏幾條船,
沒什么新鮮的。
自打來北京,付迦宜有意縮減社交圈,身邊沒幾個親近的朋友,
剛開始沈銘玉還到處帶她結(jié)識新朋友,
后來發(fā)現(xiàn)她壓根沒這方面的需求,也就放棄了。
今天可能是心血來潮,聽沈銘玉講完八卦,
付迦宜沒頭沒腦地問:“待會有局嗎?想去玩了?!?/p>
沈銘玉像看猩猩一樣看她,“你別是被附了身?下午不回去上班了?”
“去不去都行,反正出外勤,時(shí)間不定?!?/p>
難得付迦宜主動要求一次,沈銘玉掏出手機(jī),
發(fā)群消息搖人,
沒幾分鐘便定好了時(shí)間和地點(diǎn)。
付迦宜不由感嘆她的行動力。論吃喝玩樂,沈銘玉絕對是行家。
離開日料店時(shí),
付迦宜不自覺地往隔壁瞥一眼。
程知闕和許悠已經(jīng)走了,桌上擺的食物幾乎沒怎么動過,
他那邊的尤其。
程知闕本身是沒什么煙火氣的一個人,除了在床上,其余的興致似乎都很淡,相處久了,多少能了解他的癖好和習(xí)慣。
譬如,從食量上決定這頓飯的交流算不算愉快。
要去的那家ktv離日料店不算太遠(yuǎn),七夕當(dāng)天人滿為患,老板和沈銘玉認(rèn)識,知道她要帶朋友過來,專門騰出一個包間給他們。
等其他人到場的空隙,服務(wù)員推酒水上來,在桌上擺一座香檳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