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打個響指,頗有幾分感慨:“所以說,我能和老程成為兄弟有多難得。因為這事,我正經(jīng)傷心過一段時間呢。”
付迦宜噗嗤一笑,偏頭看向程知闕,“那姑娘漂亮嗎?”
程知闕挑挑眉,“我都不知道有這事,怎么可能知道她長相。”
涂安娜安頓好一雙兒女,出來尋他們,正好聽到這段對話,哼笑一聲,大有秋后算賬的意思。
徐淼適可而止,從環(huán)保箱里拿出肉串,放在燒烤爐上刷油調(diào)料,很快香味四溢。
這味道誘人得很,付迦宜的確有些餓了,晚上吃了不少東西。
露天鋪一張方形桌,柵欄圍滿了藤蔓,四人邊喝酒邊暢聊,時間過得格外快。
程知闕不是話特別多的人,在徐淼面前卻是健談的,付迦宜能感覺到他的放松和好心情。
酒過三巡,涂安娜起身,要去給他們切點水果。
付迦宜跟著站起來,笑說:“我陪你一起去。”
涂安娜笑著點點頭,邊走邊說:“這幾年他們兄弟倆聚少離多,像現(xiàn)在這樣坐下來好好喝一次酒,還挺容易的。”
“以后就可以常聚了。”
“是啊,我們倆早晚要帶著父母和兒女回國——對了,你們這次回來,打算什么時候走?”
“應(yīng)該月底,還沒定具體時間?!?/p>
“到時我和徐淼給你們踐行?!?/p>
“好啊?!?/p>
認(rèn)識這么多年,付迦宜幾乎沒見程知闕醉過,所以至今摸不清他的酒量。
今晚他沒怎么克制,和徐淼都有了醉意,他們從以前聊到現(xiàn)在,細(xì)數(shù)由躊躇滿志到認(rèn)清現(xiàn)實的學(xué)生時代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每一階段都印象深刻。
原來程知闕也曾這樣鮮活濃烈地活過。
這頓飯吃到凌晨還沒盡興,徐淼臉紅嘴瓢,仍捏著酒杯喋喋不休。
付迦宜靠在程知闕懷里,喂他吃了一口水果,笑問:“還好嗎?”
程知闕低聲說:“不太好,要是我等會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記得攔一下。”
“比如什么樣的出格事?”
“當(dāng)他們的面親你?!?/p>
聽出他話里話外的逗趣,付迦宜氣不過,在他腰上輕掐一把。
程知闕順勢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摸到她腿根,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力道不輕不重。
沒想到他能這么做,付迦宜原本還有點困,被他這么一弄瞬間清醒了不少,眼皮止不住地跳,生怕他直接挑開那層薄薄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