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巴黎這次,如果沒有付迎昌幫忙保密,恐怕早被付晟華捉拿歸案了。
她和付迎昌雖然是親兄妹,但有些賬需要明算,人情該還還是要還。
程知闕沒接這話,說:“我明天走?!?/p>
付迦宜一愣,“這么急的嗎?我本來還想著,如果你不急的話,可以等我兩天。”
程知闕低笑,“把我扔在酒店獨守空房嗎?”
“……我騰出空就來陪你。”
程知闕說:“莊寧那最近在核賬,忙不過來,我過去幫忙?!?/p>
付迦宜沒再堅持,“那我到時去酒館跟你匯合好了?!?/p>
理智只能保持到眼下這個節(jié)點,節(jié)奏越來越快,室內(nèi)溫度有升高的趨勢,付迦宜實在承不住,沒心思再同他聊天,不自覺地將注意力集中到身后。
再得空已經(jīng)快晚上,付迦宜渾身癱軟,口渴得不行,他幫她擦拭干凈,下去給她倒水喝。
她目光隨他的腳步移動,落在他寬闊背部,上面幾處抓痕,長短不一,看起來曖昧極了。
她別開眼,耳廓略微發(fā)燙。
洗過澡,付迦宜仍有些困,但想著他明天要走,也就沒繼續(xù)睡。
程知闕嘴里銜煙,問她:“想不想出去?”
“去哪?”
“看電影或者逛街,隨你開心?!?/p>
付迦宜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兩個人相處到現(xiàn)在,很少像正常情侶那樣走約會流程,他想補給她一場完整的約會。
付迦宜想了想,暫時沒想出什么特定計劃,打算先出去吃個飯再說。
她衣服已經(jīng)沒法再穿,始作俑者當著她的面打了通電話,半小時不到,一條新裙子被送過來,正好是她的尺碼,連樣式都是她平時喜歡穿的那款。
付迦宜走到他面前,感嘆他的貼心和熟練:“程先生對如何解決這種事,好像很有經(jīng)驗?!?/p>
程知闕拿煙那只手離遠了些,不至于嗆到她,笑說:“懷疑什么?”
付迦宜抿唇不語。
程知闕沒繼續(xù)逗她,緩聲說:“跟你在一起以后,知道早晚有一天會用得到,所以提前記了幾個門店電話,僅此而已?!?/p>
付迦宜沒再說什么,去里面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