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闕沒直接否認(rèn),“我頂多牽條線,至于投不投是他自己的事。項目質(zhì)量是決定因素,他不會看我的面子做賠本生意?!?/p>
他知道怎么說能讓她心安理得接受這份好意,甚至體貼地幫她過濾掉生份的言謝。
可付迦宜還是有點坐立難安。
出路全部被堵死,她只能公事公辦地說:“雖然不能保證穩(wěn)賺不賠,但實際效益擺在那,大概率不會出現(xiàn)紕漏?!?/p>
今晚用餐時,梁思覺說過類似的話,她搬過來照用,連語氣都模仿得大差不差。
程知闕記憶力向來不錯,自然發(fā)現(xiàn)了這點,微微瞇了下眼,淺薄地勾唇,“腳好點了嗎?”
話題跳躍度太高,付迦宜差點沒跟上他的思路,緩幾秒才答:“都過去這么久了,早就好了?!?/p>
程知闕說:“我看看?!?/p>
沒給她留出反應(yīng)的時間,程知闕脫掉她的高跟鞋,握住她小腿,借燈影檢查一番。
付迦宜稍稍掙扎,知道他不會輕易松開,也就不再白費(fèi)力氣。
從前有過太多親密無間的時刻,無論鬧多僵,她對他的觸碰好像從來都不排斥。
車廂逼仄,他幫她擦凈腳背的水漬,舉止親昵,一如當(dāng)年。
付迦宜覺得有些癢,下意識想躲,聽到他說:“躲什么?你渾身上下哪我沒摸過?!?/p>
程知闕兩指圈住她羸弱的腳踝,又說:“之前送你那條鏈子,扔了嗎?”
她扯謊:“嗯,扔了。不然留著做什么呢?!?/p>
程知闕笑笑,“也是?!?/p>
氣氛開始往曖昧難辨的趨勢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