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來找侯爺?shù)?,有點急事,實在不好意思,承蒙姑娘相讓。”周景元拱拱手道。
“我沒事,侯爺正事要緊?!?/p>
很快門被打開,徐渭北那張嚴肅的臉出現(xiàn)在門后。
“怎么了?”他沉聲問道。
大清早擾人清夢。
最近徐渭北謊稱舊疾復發(fā),不去上朝,其實主要就是天氣冷了,被窩讓人貪戀。
尤其是身邊的女人,更讓人舍不得起床。
不過漸漸恢復的徐渭北,也覺得忍耐得快要baozha了。
而且兩人耳鬢廝磨,同床共枕,他似乎,似乎有些藏不住了。
前幾日晚上,顧婉寧就抱怨他,怎么還把匕首帶上了床。
在她這里睡覺,又不是龍?zhí)痘⒀?,睡覺就該好好讓身體和精神都放松下來,兵器不能上床。
徐渭北尷尬到無地自容。
幸虧顧婉寧給了他這樣的“解釋”,他才能厚著臉皮附和,是匕首,確實是匕首。
他從不離身的匕首……
雖然身體漸好,他幾乎每日都能感受到身體的變化,但是“心魔”也隨之而來。
從前徐渭北并不會被欲望支配,并且發(fā)自內心地鄙視那些下半身決定腦子的男人。
他,不一樣!
但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只是他不懂而已。
男人的欲望,除了身體,更有精神上的。
他瘋狂地想要把顧婉寧占為已有。
因為想到其他男人也會像他一樣發(fā)現(xiàn)顧婉寧的美,會對她生出占有之心,徐渭北就忍不了了。
不行,這個名分,他必須要。
顧婉寧陪他去給母親上香的時候,徐渭北身體還沒有恢復,但是那時候他就已經在默默地對母親說,這就是他這輩子想要的唯一的女人。
他不會讓顧婉寧難受,重蹈母親的覆轍。
成親吧,那不僅僅是給顧婉寧名分,更是給他。
——讓天下其他所有男人知道,顧婉寧已經名花有主。
徐渭北這會兒還賴在床上和顧婉寧說話,準確地說,是聽她碎碎念。
被人打斷,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
周景元上前,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二姨娘知道他不想讓自已知道,識趣地把臉轉到一旁,等著這倆人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