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辭職!
徐渭北卻“哼”了一聲罵道:“記吃不記打的東西!忘了他們怎么對你的,現(xiàn)在還巴巴地湊上去討好?!?/p>
顧婉寧:“……”
徐渭北這是在挑撥離間嗎?
可是她不會上當?shù)摹?/p>
不靠著娘家,她怎么和離?
河都沒過就想著拆橋,她怎么會那么傻?
“畢竟是血親,打斷骨頭連著筋,而且那是我親生父親,不回去總歸不好。侯爺若是忙的話,我自已回去就行。”顧婉寧善解人意地道。
她知道,顧家父子現(xiàn)在和徐渭北勢不兩立。
各有立場,她不辨對錯,也沒有站隊。
“你姐姐也會回去。”徐渭北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盯著顧婉寧的臉。
顧婉寧愣了下,隨后試探著道:“侯爺?shù)囊馑际?,您也想去?那就一起去吧。?/p>
徐渭北:“……”
這都什么跟什么?
他是想提醒她,和她不對付的姐姐也會在,怕她不自在,和自已有什么關(guān)系?
不過徐渭北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面黑如鐵:“外面都是以訛傳訛,我眼睛又沒瞎,怎么會看上顧家的女兒!”
“哦。”
顧婉寧懶得和他爭辯,心里卻想著,那秦王就是生得令人憎惡,所以你才打他的唄。
當初好像他和自已父兄,都沒有交惡。
她覺得徐渭北很可能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沒關(guān)系,她也這樣。
說實話,不管是顧安啟還是徐渭北,這些人說話,她都不會全信。
徐渭北看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她根本沒有把自已的話放在心上,不由想跟她說清楚——他沒有染指過任何女人,也沒有為任何女人心動過!
可是想到姣娘和玲瓏,他又把話給咽了下去。
顧婉寧犯了難,既然是賀壽,總不能空著手吧。
她心里想的是,最好不花錢,實在不行,花小錢辦大事也行;最差就是要讓她割肉。
像二丫一樣,薅侯府公中羊毛,給親爹做衣裳鞋襪?
哦不行,她不會做。
前身和她加起來,都繡不出一條帕子來。
不花錢的路子,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