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在利用之上的喜歡,是對自已,更是對顧婉寧的侮辱。
他的喜歡,就是單純的赤誠的喜歡,容不下任何雜質(zhì)。
“祖母,到此為止!僅此一次!絕對,不要有下次?!?/p>
說完,徐渭北給大長公主磕了個(gè)頭,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大長公主看到他袍子上似有血跡,心疼不已。
等徐渭北走出去后,她才看向地面,果然看到徐渭北剛才跪地之處有碎瓷片。
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怎么讓自已心疼。
“公主息怒?!背鯆邒邚耐饷孢M(jìn)來,低聲勸解道。
她也是剛從侯府回來。
“我沒有生氣。”大長公主忽然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嘲笑,而是真正高興的笑容。
鐵樹,總算開花了呢。
既然如此,那一切水到渠成,日后不用她這個(gè)老家伙操心了。
徐渭北只是不開竅。
只要他開竅了,那在女人的事情上,他一樣攻城略地,無所不能。
意外的坦白
“夫人,侯爺回來了。”二丫像一陣風(fēng)似的跑進(jìn)來。
“回來就回來唄,”顧婉寧在院子里喂小花,“怎么,我還得出去迎接?”
“不是,您是沒看到,侯爺那張臉,拉得比咱們家那驢臉還長?!倍颈葎澲?。
顧婉寧:“……那我得哄哄他?”
“誰讓您哄著他??!男人可不能慣。您看之前您沒給侯爺好臉色,他也老老實(shí)實(shí)的;您可不能開這個(gè)先例,不能慣著他。您是得趕緊準(zhǔn)備準(zhǔn)備,想想怎么說,一懟一跟頭?!?/p>
顧婉寧忍俊不禁,“哦,沒事,這個(gè)不用準(zhǔn)備,我可以的。”
大長公主在散布謠言,壞她名聲,顧婉寧覺得自已是站在被害者這個(gè)制高點(diǎn)的。
不行掰扯掰扯唄,怕什么?
徐渭北進(jìn)來,沉默地走到顧婉寧身旁,站著看她喂小花,沒出聲。
小花見了他卻像見了殺父仇人,“呸呸呸”,連嘴里的菜葉子都吐出來了。
徐渭北的xiong前都被沾上了菜葉。
顧婉寧連忙拉住小花,直瞪它——是不是不想活了!差不多得了。
不和你計(jì)較,你還真蹬鼻子上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