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毙煳急钡溃拔覀兒湍辖呀?jīng)多年沒有爭端了?;噬厦磕陮δ辖嘤匈p賜,南疆也會派人來送禮。”
顧婉寧:懂了。
原來是老鐵來了。
“皇上對他們是恩威并重吧?!鳖櫷駥幱凶砸训牟聹y,“定然是拉著你嚇唬他們,不聽話就揍他們!”
徐渭北看著她眼睛眨啊眨求證的樣子,不由笑道:“大概是吧。”
顧婉寧覺得,皇上這人還不錯。
“我爹是不是也在?”
徐渭北點頭。
“我就說,這種重要的場合,怎么能少了他?他待你如何,和從前一樣嗎?”
“沒注意?!毙煳急钡?,“你是不是在擔(dān)心什么?”
“擔(dān)心你因為我的緣故,在他罵你的時候不回嘴。你不用管,你堅持自已的意見,政見不合的時候該罵罵啊,別因為我受委屈。我和他關(guān)系還沒有那么好,我和你更好。”
徐渭北被這番話深深是,深深地取悅了。
他不會那么做的。
他想的是,無論他們父女關(guān)系如何,對外總歸是父女。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就讓那個老家伙幾句又如何?
雖然顧遠(yuǎn)石不是一個好父親,但是他到底給了顧婉寧生命,顧婉寧和他們也不是老死不相往來。
弄僵了,稚奴都不好再過來,到時候難受的還是顧婉寧。
而且世人淺薄勢利,顧婉寧有這么個娘家,日后自已倘若有個萬一,還能點依靠,總比身若浮萍來得好。
這些事情,睡不著的時候,徐渭北都考慮到了。
雖然有分歧,但是雙方求同存異,畢竟在一件事情上,他們是有相同目的的,那就是護著顧婉寧。
“你今日在家做什么了?”徐渭北岔開話題問道。
“我呀,上午花楹過來我們說了會兒話,然后曬了花生,我去給稚奴買了兩身衣裳,想想不好厚此薄彼,又給和哥和令哥都買了……”
顧婉寧絮絮叨叨。
人多了就是這樣,得周全。
不過她心里是最偏愛稚奴的。
“下午去了容容那里,她太忙,我沒停留,把給她帶的餃子餡兒留下就走了。她愛吃我調(diào)的餃子餡兒……然后去看了錦繡。她懷孕了,吐得很厲害,秦烈很上火又沒辦法,偷偷問花楹能不能把孩子打掉,氣得我把他罵了一頓。”
那是大姨娘掙命都要生下的孩子。
這個孩子,夢里不存在。
大姨娘覺得他意義非凡。
好像這個孩子生下來,她心中就有所慰藉,夢里和現(xiàn)實徹底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