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玲瓏沒問,她還是沉浸在自已的算計之中,寸步不讓:“你只管把我的話帶到,侯爺會明白的?!?/p>
“你是在威脅侯爺?”高覽忍不住發(fā)火。
因為玲瓏一直也是徐渭北身邊親近的人,所以她確實應(yīng)該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非要那么認(rèn)為,我也沒辦法。”玲瓏抬手抹了一把淚,“你們都不顧阿憶的死活,那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好,好,好。”
她竟然敢承認(rèn),她就是在威脅。
“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高覽怒道,聲音漸冷,“我言盡于此,從此之后,如果不是侯爺有命,我不會再來。你我之間從前情分,一刀兩斷。玲瓏,以后你好自為之!”
說完他拂袖而去,留給玲瓏一個憤怒離開的背影。
玲瓏低頭看著懷里熟睡的阿憶,淚流滿面,低聲喃喃道:“阿憶,你爹的東西,都是你的,誰也別想跟你搶。你在你爹心里,就是他的嫡女?!?/p>
徐渭北聽說后擺擺手,表示不放在心上。
“可是侯爺,我擔(dān)心她會出去亂說話?!备哂[狠狠心道。
他見過玲瓏的癲狂,覺得不能再把她留在京城。
“送她離開京城,派人嚴(yán)密看守吧?!备哂[真心建議。
徐渭北卻道:“不必,隨她去吧。”
他既不謀反,又有什么把柄可以拿捏?
無非是他在背后罵了誰幾句而已。
徐渭北不覺得自已坦坦蕩蕩,沒有什么好心虛的。
當(dāng)下他也實在提不起精神去和玲瓏計較,隨她去吧。
從她一意孤行不聽勸,非要和薛奉先湊到一處開始,徐渭北其實已經(jīng)不管她了。
徐渭北現(xiàn)在管的,是薛奉先的女人和孩子,僅此而已。
他問心無愧,卻不負(fù)責(zé)讓每個人滿意。
玲瓏倘若自已有更好的去處,那盡管自已去爭取。
“對了,方廷秀的事情弄好了嗎?”徐渭北又問。
高覽點頭:“在他成親之前,應(yīng)該可以升上去。”
方廷秀可算占了大便宜。
挨了一拳一腳,然后坐著火箭連升幾級。
不過高覽能看得出來,自家侯爺其實心里有點高興。
不過“不行”的陰影實在太重,所以這會兒才沒有表露出來。
大概侯爺會自嘲地想,就算擋住了一個方廷秀,下一個呢?
“她最近在忙什么?”徐渭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