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船隊常年在海上漂著,這么多年,倘若有鮫人,總能遇到一兩次吧。
“可是儀靈說,她有鮫人血統(tǒng),而且似乎還是有據(jù)可查那種?!?/p>
人家有族譜。
“她說話你也信?而且皇室,祥瑞,出身,都那么些事情吧?!?/p>
顧婉寧恍然大悟,“編造出來,抬高自已身價?”
“嗯?!?/p>
“原來如此?!鳖櫷駥帢妨?,“那回頭我也給自已編個厲害的身世?!?/p>
“你在身世上,已經(jīng)無可挑剔了?!?/p>
顧婉寧:也是,總是忘了她爹是多么牛逼閃閃的存在。
“我明日把珍珠退給她去。你本來也不可能娶她,我有種無功受祿的心虛感覺。”
“留著吧,這確實是好東西,而且她主動送上門的?!毙煳急辈]有放在心上,“我猜她是想接近我,且再看看?!?/p>
當(dāng)然不是談情說愛的目的。
國與國之間,總有些矛盾和利益在。
顧婉寧點點頭道:“那我就先收起來,等等看?!?/p>
說實話,她完全看不透儀靈。
可能就是她太笨了。
顧婉寧也不為難自已,看不懂的事情就交給別人,交給時間。
她還是做些自已能力范圍內(nèi)的事情。
她和徐渭北說起了二姨娘弟弟娶親的事情。
這事剛提過,而且徐渭北想去還被顧婉寧拒絕了。
而且徐渭北覺得顧婉寧一門心思去幫忙,都顧不上自已,自然不高興。
“怎么成個親拖拖拉拉的。”他嫌棄道。
顧婉寧陰陽他:“誰能比侯爺,只負(fù)責(zé)黑著臉把人迎進門,而且侯爺能者多勞,一妻四妾同日進門,傳為美談……”
徐渭北:敗了敗了。
別讓女人有翻舊賬的機會,否則她真能翻個底朝天。
“需要我?guī)褪裁疵??”徐渭北岔開話題。
“是容容想問問捐官的事情?!?/p>
“捐官?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沒有了?!?/p>
皇上很不喜歡這種事情。
但是前些年,國庫實在空虛,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皇上也就默許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