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一朝得解脫,來世又何如?
答應(yīng)了白先生一定幫忙后,盧員外又大方的讓人取來黃金百兩,要贈予白先生。
白先生拒而不受,禮貌告辭。
盧員外見此,知道他們一家子的倔脾氣,也未曾強求。
知道了“千里餓殍圖”之事后,盧員外再無心情交談,直接端茶送客。
白先生也是識趣,主動告辭。
等白先生出了盧府,夜明感覺輕松了不少。
盧府給它的壓力太大了。
白先生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訪友去了。
先到了一家書生的門前,與人相見。
隨后,兩人結(jié)伴而行,又去尋訪其他友人。
至中午時,已有五人聚在一起了。
五人一起相談甚歡,選了一座看去頗為雅致的酒樓,一同用午飯。
夜明有點看不上白先生的這四個朋友,無他,這四人身上都沒有浩然正氣。
甚至其中一人身上還有一股子“酸氣”,想來是個腐儒。
事實也和夜明猜測的差不多,幾人交談,那腐儒說話做事都顯得極為迂腐,光是五人落座的小事,都要爭著論資排輩,才肯坐下。
真不知白先生是如何與這種人成為朋友的。
看得出來,白先生很關(guān)心朝廷政事,一直在同幾人討論這方面的事。
更具體的說,白先生是在了解當今朝堂局勢。
因為他在老張村教書,消息相對閉塞,所以才要向好友們打聽當下時事。
這幾位書生都是喜歡高談闊論的主,白先生問什么,他們就說什么。
只是言語間有頗多自我見解,容易誤導人。
通過他們的交談,夜明也了解到,如今的胥國當真是不太平。
有幾個遭了災(zāi)的州府,開始出現(xiàn)流民造反之事。
朝堂上又處于主少國疑,權(quán)臣傾軋的局面,面對地方上的小叛亂,頗有一種任其做大的做派。
地方上的匪患也愈發(fā)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