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淚玲不像某些人一樣,有著專揭人短的惡劣品格,她只是翹起嘴角,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么。
但周圍的弟子們見到淚玲嘴角的笑意后,只覺心頭狂跳不止,有些人直接紅了臉。
翰榕觀主見弟子們一個個在這里丟人顯眼,面上有些掛不住,開口將他們都趕了出去。
人雖然出去了,可從門外那影影綽綽的人影來看,分明一個都沒走。
夜明對于這些弟子,只當(dāng)做看不見,又與翰榕觀主攀談起來,問一些自己關(guān)心的話題。
只是翰榕觀主也是個常年不出門的,對于天下事,還沒有夜明知道的多。
但要是涉及符箓之事,那就了解的相當(dāng)清楚了,而且說起來也十分起勁兒。
通過聊天,夜明發(fā)現(xiàn),這位翰榕觀主,其實也就是一個老成持重版的普通弟子,并沒有太深的心思。
一頓飯吃完,翰榕觀主表示自己還有符箓研究沒有做完,需要繼續(xù)研究,請夜明等人自便。
夜明笑著應(yīng)下,帶著幾人出了大廳。
大廳外還聚集著一堆真符觀弟子,見到夜明他們出來,都是禮貌問好,顯得十分君子范兒。
淚玲見此,嫣然一笑,主動上前與眾弟子交流,基本會同每個人都說上幾句話,誰也不冷落,主打一個雨露均沾。
常翰哲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美色誘惑,面色恢復(fù)了自然,見夜明沒有馬上離開真符觀的心思,便離開這里,往其他地方轉(zhuǎn)轉(zhuǎn)。
真符觀給他的觀感還是很好的,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沒了上山前的那種些微抵觸心理。
觀中弟子并不是都被淚玲吸引,總有一些世人眼中“不解風(fēng)情”的呆子,在做著別人看來無比乏味的事。
比如這間院子中,就有一個真符觀弟子,正在石桌上拿著筆在進行符箓描摹。
即便是常翰哲進來,他似是也沒有察覺,只是低頭做著自己的事。
常翰哲有些好奇他畫的什么,靠近查看。
“別動我的東西。”
這人頭也不抬的說著,眼上、手上都沒有停,在認真的畫著。
原來他察覺到了有人來,只是沒有理會。
常翰哲沒什么逆反心理,人家說不讓他動,他也就不動,還主動退開了些。
發(fā)現(xiàn)在另一邊的石凳上放的有一本書冊,寫著《城隍神符試做》字樣,看上去是手寫的,字寫的相當(dāng)不錯。
“我寫的,想看就看吧!”
那人還是盯著手上的事,但說出來的話,明顯是對著常翰哲的。
其實常翰哲不太想看,他只喜佛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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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女妖惑人心旌搖;外行天驕繪神符
只是人家都這么說了,他要是不裝模作樣看一下,豈不是顯得很不尊重人?
本著敷衍著翻一翻的心思,常翰哲拿起書冊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