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中掛著的銅錢也是微微一顫。
夜明笑了笑:
“算報應啊,沒問題。
只是命數(shù)一事,切忌人多口雜?!?/p>
郭從文聞言,使了個眼色,周圍的家仆們見此,紛紛散去。
宋誠也被松開了,這次他沒有再沖動下樓,而是找了個空位坐下,想要聽聽夜明他們會說什么。
沖準道人本來是不想給這種人算命的,但見到夜明的秘密手勢后,還是出手算了下。
不久,兩人便算出了結果。
郭從文嘴角含笑的問道:
“我的報應,如何?”
沖準道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直接說道:
“你的報應已經(jīng)很近了,要不了多久,你就要遭報應了?!?/p>
郭從文聞言,面色一沉,神情很是不悅,就要發(fā)作。
夜明卻笑嘻嘻的一把按住了沖準道人,將他按到了桌子底下,對郭從文說道:
“郭公子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他這人小肚雞腸,面慈心黑,凡事稍有不順就要挾私報復,最不是東西,您別聽他的,他就是在故意亂說嚇唬人。”
將沖準道人徹底按下去,說不了話之后,夜明繼續(xù)說道:
“我觀郭公子氣韻暢達,面有紅光,近來好運連連,尤其是與水有關之處可以多去,必有幸事伴生。”
郭從文聽了夜明所言,面色愉悅許多,露出一開始的自信微笑:
“你還算是有點算師樣子,來人,賞五十兩。”
說罷起身離開,留下一句,
“酒席也賞你們了。”
當即有一個家仆上前,放了兩錠二十兩,一錠十兩的銀裸子在桌上。
夜明拿著銀裸子,笑嘻嘻的謝過。
等郭從文一行人都走了之后,沖準道人終于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有點急躁的對夜明說道:
“楊道友,他明明印堂發(fā)黑,頭上煞氣沖天,尤其忌水,一旦近水,則大難臨頭,你怎能亂說呢?”
“什么叫我亂說,分明是人家喜歡聽。
既然人家喜歡聽,那我就照著說了,有何不可?”
夜明絲毫沒有害了人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