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常家是不是出了很大的事?”
常翰哲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常小小姐,只能沉默以對。
公主府中,大夫人被固定在座椅上,正一臉憤怒的看著政溫公主。
政溫公主眼中卻根本沒有她,只是對智色大師道:
“你說,她有什么好看的?”
智色大師雙手合十,口誦佛號,沒有回答。
“智色,你竟然敢背叛本宮!
本宮說過,你們這些和尚,都只能做本宮的禁臠,而你,居然敢背叛本宮!
還煽動本宮出面救她,你該當(dāng)何罪?”
“貧僧有罪?!?/p>
智色大師照常認(rèn)罪。
倒是大夫人一臉意外的看著政溫公主:
“你還和其他和尚有關(guān)系?”
對于大夫人的提問,政溫公主雙手合十,口誦佛號:
“我佛慈悲,色即是空,本宮不過見這群和尚連個女子也不得接觸,心生憐憫,體恤他們罷了?!?/p>
大夫人的精神很不穩(wěn)定的說道:
“也就是說,你養(yǎng)了一個寺廟的和尚當(dāng)面首,逍遙快活?
哈哈哈~~我本以為我做的事已經(jīng)算是不守婦道了,和你相比,還是差得太遠(yuǎn)了!”
“你懂什么,你不過一凡俗愚婦,如何能懂佛法之奧妙無邊。”
政溫公主眼神迷離,一臉的向往,隨即又道,
“你竟敢和本宮看中的和尚有染,便饒你不得。
只是我佛慈悲,不得殺生見血,因此便罰你在幽室中呆上三天,生死由命?!?/p>
說著,又口誦佛號,讓人將大夫人帶下去。
大夫人的精神已經(jīng)有些癲狂了,被人帶下去時,也大笑個不停,狀若瘋癲。
智色大師見大夫人被帶走,欲言又止,但終究沒敢開口。
“智色,你不替她求情嗎?”
政溫公主盯著智色大師的面容問道。
“色即是空。”
智色大師就說了這么一句。
“很好,你要是敢替她求情的話,本宮就是再舍不得,也要送你提前去見我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