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饒是[魏爾倫]也有點無語,同胞你要是被人威脅了你眨眨眼啊同胞。剛誕生就被[蘭波]救走,跟著加入到了情報員的工作當(dāng)中,后來又成了震懾歐洲的暗鯊?fù)酰琜魏爾倫]確實吃喝不愁的,而且有很多功夫去找點樂子讓自己享受。
和遇見春和明之前,居無定所,為一日三餐發(fā)愁,為沒有人供奉而感到孤獨的流浪神相比,哪怕[魏爾倫]是魔獸的化身,他依舊像是穿著華美袍子的小王子,過著被牛奶鮮花包圍的日子。
夜斗貓對魏爾倫貓喵喵叫。
我現(xiàn)在就只想躺平,貓貓僵硬躺平j(luò)pg
幸好夜斗不在現(xiàn)場……嗯?為什么夜斗會不在現(xiàn)場,難道是因為種族不同嗎?可是小魚都和我一起進來了啊?
我一邊摸著自家的胖頭魚,一邊摸著下巴思索著。
“夜斗有斬斷一切的能力,據(jù)說他可以斬傷到【天】……所以,就算是你也懼怕他的能力嗎?”
我無語地看了一眼裝作瑟瑟發(fā)抖的電影銀幕一眼。
“哇哦,原來那位禍津神這么厲害的嗎?”[五條悟]好奇心重地問,“不過,你們那邊的天也太爛了一點吧,這么簡簡單單地就被一個無名神給傷到了?”
“這就要看你對神是一個什么定義了。島國地域封閉偏遠,神系因為新時代的發(fā)展有了各種沖突和冗雜的設(shè)定,這個【天】的存在就像是設(shè)定好的一層幕布?!蔽?,春和明,aka完全不敬神的人類主義者。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末法時代了,殘存至今的神明究竟是個什么玩意兒都說不好……嗯?鳳同學(xué)你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正在侃侃而談,大肆抹黑立本神系的我,不小心撞進了鳳秋人的眼神里。
“春和同學(xué)為什么不去寫小說呢?嘶——仔細想想,末法時代和殘存至今本體不明的神明,是很好的寫作題材誒?!兵P秋人捧著我的腦袋,上上下下地打量這顆有著與眾不同奇思妙想的腦袋瓜,就差上手敲一敲,表演一下這瓜熟沒熟了。
“我寫東西寫得有多爛,鳳同學(xué)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是那種擅長演講說服別人的人?!蔽椅⑽⒐哪?,我口才不好,最多只能說幾句寬慰別人的話,但是如何將一件事情有頭有尾地講述出來,對我而言就有點困難了。因為我的思維很跳躍,很可能會跳到另外一個方向上。
不過,據(jù)說擁有這種跳躍性思維的人很適合去當(dāng)藝術(shù)家。我?我大概是咸魚躺平藝術(shù)家,如果真的有這個藝術(shù)分支的話。
通常來講,我們把躺平這個藝術(shù)分支叫做哲學(xué),嘛~玩笑話
“嗯,我知道。”所以春和同學(xué)的身邊需要類似像他一樣的人存在,去幫助春和同學(xué)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去說服想要說服的人。鳳秋人微笑著說。
“小心呀,愛是最扭曲的詛咒。”忽然,[五條悟]意味不明地笑著說了一句。
鳳秋人瞇眼,不管什么時候,他果然還是討厭這個白毛。
【那沙雕喜劇場景,就連春和明咳的一聲把氣都笑岔了,咳出一點血?!?/p>
“鳳同學(xué),手?!蔽掖寡劭戳艘幌馒P同學(xué)掐在我臉上的手。
“不好意思,手滑?!兵P秋人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從容不迫地加重了手的力道,“現(xiàn)在我是真的在掐你了。”
鳳秋人咬牙切齒的聲音,讓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正當(dāng)我冥思苦想該怎么哄,啊不是,是好好和鳳同學(xué)解釋的時候,我聽見他悶悶的聲音。
“當(dāng)時你傷得究竟有多重?”鳳秋人聲音低落地環(huán)住我的脖子,把腦袋抵在我的肩膀上,看上去情緒十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