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衛(wèi)爻的聲音嘶啞到不像話。
“?為什么不給我看,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景箏戳了戳他的側臉,蠻橫任性地宣稱她對衛(wèi)爻身體的所有權。
“別看av了,我給你看。”
“那我怎么學習技巧?”
“我們一起學。”
……
景箏輕聲輕腳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將門關上。
她知道她的外婆外祖父都在倒時差并沒有睡著,因此,一切的動作都放得那么的輕。
她認認真真洗了澡之后才拎著奶茶回到了臥室。
打開臥室的燈,景箏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了一個縫,額頭貼在shi冷的玻璃窗上往外看。
果然,衛(wèi)爻正站在她的窗外,路燈、薄霧與細雨交織,照在他蒼白的皮膚上,泛起一層稀薄的光輝。
高高的顴骨,挺拔的鼻梁,略長的黑發(fā),病獸一般混沌濃郁的黑眸安然地隱藏在長長的睫毛下面,仿佛身上的每一處都匯聚了世界上最美的零件,而達到了完美的平衡。
突然,他微微偏了偏頭,睫毛下的眼眸顯露出來,就好像他們在對視一樣。
但景箏知道這是單向玻璃,他是看不到她的。
他是在確認了她安全到達了房間。
果然,看到燈亮了,他就轉身離開了。
喝完奶茶,將白天的作業(yè)做完,景箏關掉電腦,趴到床上,將枕邊的平板打開,向衛(wèi)爻撥了一個視頻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了,他正在書桌前,指尖按了按眼尾,應該是進行了略長的腦力勞動,有點疲倦。
他身后的背景并不簡陋也并不豪華,是一個標準的學生公寓的房間樣式。
“太好了,你安全到家了?!?/p>
“……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衛(wèi)爻頓了頓,平靜說道。
景箏知道他的意思是,她的關心實在敷衍,距離他們分開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了,現在才問候他有沒有安全到家,如果他遇到危險了,早就涼透了。
“哎呀,我拖延癥很嚴重的,剛剛在趕deadle嘛,沒有你督促我,我只能趕在系統(tǒng)關閉之前寫完……所以忘了時間。”
“寫完了嗎?”
“嗯!但是一直盯著電腦屏幕,我眼睛有點干?!?,景箏撇著嘴,皺巴著小臉撒嬌。
“眼藥水就在你的床頭柜的第一層,去滴幾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