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甚少拒絕她。
“好?!?/p>
他拉開褲子的拉鏈,憋漲的yinjing從內(nèi)褲的一角彈跳出來,紫紅色的yinjing猙獰丑陋,和那張如希臘神話走出的青年般漂亮的臉格格不入。
即使隔了幾十公分的距離,依舊能夠感受到上面散發(fā)的熱氣。
“好丑?!保肮~忍不住說道。
衛(wèi)爻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本來就不好看嘛。”,女孩小聲嘟囔。
衛(wèi)爻深呼了一口氣,牽引著她的手,讓她握住。
女孩的手格外柔軟,碰到如此滾燙粗糲的東西,指尖顫抖了一下。
她下意識松開,又想到她剛剛信誓旦旦地要求玩弄他的xingqi,退縮了豈不是認(rèn)慫了,于是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握住。
她其實也沒有經(jīng)驗,學(xué)著偷偷看過的小黃片里的情節(jié),雙手掐握住他的roubang。
這一次她稚嫩柔軟的掌心清晰感受到了他roubang上跳動的筋脈。
很燙,初初的感覺,沒有抵在她的腰腹上時那般硬,但是那只是一種錯覺,即使收緊手指,也沒辦法讓yinjing的粗度小一點,yinjing并不是灌滿了肉泥的香腸,而是被堅硬的骨頭支撐著。
相反,她越想握緊,yinjing就越粗硬,裂隙口如紅山茶般殷紅,像活火山口一樣,滋滋冒著清液和細(xì)沫,順著褶皺流淌到她的虎口。
她壞心眼地想把他流出的液體蹭在衛(wèi)爻的臉上。
可是她剛抬起手,衛(wèi)爻卻扣住了她的手腕,“不可以。”
他對她的壞心思簡直一清二楚。
“哦。”,女孩只能忍住不適感,等待玩完之后,讓他為她清洗手指。
即使她完全把他的yinjing當(dāng)成了玩具,衛(wèi)爻也沒有阻止她,他緊緊抿住唇,翡白的脖頸一片紅,呼吸混亂無章,靠在椅背上,閉上雙眼,濃密的長睫不安地顫。
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她即使玩壞也沒關(guān)系。
只要她還愿意要他。
黏糊糊的腺液不停的分泌,從龜頭溢出來,打shi了她的手掌,手中的xingqi開始跳動。
景箏再無知也會知道這是快shele的征兆。
她忽然有點不爽,覺得就這樣玩他的yinjing還不夠過分,將shi漉漉的手指探進(jìn)他的腰腹上抹了抹,然后指尖上移,整個手掌都陷入了他柔軟飽滿的xiong脯上。
“哎呀,你也臟了哦。”
“嗯。”,衛(wèi)爻低低喘息著,應(yīng)該是感受到了快感。
她忽然揪了一下他的rutou,rutou瞬間就硬了,他的喉嚨悶悶溢出疼痛的嗆聲。
相較于帶給他快感,景箏更喜歡帶給他痛意,她就是被他蒼白而漂亮的面容上透露出的疏離感所吸引的。
她說不上喜不喜歡他,但是看到他流露出失落的神情時,她渾身的神經(jīng)都會無比雀躍歡喜地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