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字如馬車外的風雪淹滅了我心里的火,寒風冷冽。
蕭云銘長手一撈,沈洛然便跳上了馬背。
看著馬上依偎在一起的兩人,我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我獨自坐在馬車里,即便有馬車遮擋風雪,卻也覺得手腳冰涼。
入夜,眾人燃起篝火取暖,護送的隊伍原地休息。
沈洛然站起來,迎著月光和篝火,對著蕭云銘起舞。
這舞帶著西塞獨有的風情,令在場的士兵都不禁鼓掌。
熱鬧之中,唯有我坐在角落,格格不入。
一曲停,沈洛然直接坐到蕭云銘的懷里,目光如同盯上獵物的幼鷹帶占有的欲望。
“蕭云銘,我們西塞女子示愛的舞,我跳得好看嗎?”
月光落在他們身上,仿佛一對佳偶天成的璧人。
我看著二人,心口滯澀,疼痛叢生。
蕭云銘還沒開口回答,一聲狼嚎便打破了黑夜的寂靜。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樹林里綠油油的眼睛一雙又一雙,仿佛已經(jīng)將我們當成了盤中餐。
“我們被狼群包圍了!”人群中,有人驚慌大喊。
“上馬,即刻啟程!”蕭云銘立刻下達命令。
狼群逼近,眾人點燃火把驅(qū)趕著狼群往后撤。
然而,這群狼不怕火,竟然直接撲了過來。
我被士兵帶上馬車,頭狼朝為首的蕭云銘齜牙咧嘴撲過去,一旁的沈洛然立即大喊。
“蕭云銘小心!”
沈洛然攔在前面,后背被狼咬傷,蕭云銘一劍斬斷狼的脖子。
頭狼死,狼群散,危險暫時解除。
一夜疾行,天蒙蒙亮時眾人在驛館處停下休息。
房中。
沈洛然坐在床上半褪衣裳,我正幫她清理傷口血漬。
蕭云銘推門進來,手中拿著草藥。
“讓開?!?/p>
我心口一窒,起身退到一旁。
蕭云銘直接掀開沈洛然背上的衣服,將傷藥撒上去。
沈洛然皺眉,發(fā)出一聲悶哼,蕭云銘便對著傷口輕輕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