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穢多又怎么了?武士又怎么了?”
對于阿部的請離,順六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順六用力錘了一下左腰間的兩柄刀。
“屈服于權(quán)貴,不伸張正義,這還能稱作是武士嗎?!你這樣還對得起武士道嗎?”
聽到順六的這句話,阿部先是稍稍一愣。
隨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到眼淚都流了出來,這副模樣像極了是聽到了有趣的笑話似的。
順六和牧村都不知道阿部到底在笑什么,只怔怔地看著阿部。
直到阿部笑累了,他才緩緩站起身來。
“牧村彌八,國枝順六。你們兩個對‘武士’的理解似乎有些偏差啊?!?/p>
阿部的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我們武士的天職……就是去保護權(quán)貴?!?/p>
“不論是日本最高的權(quán)貴——大樹公,還是各地普通的世家,都是我們的保護對象?!?/p>
“你們兩個難道沒有弄懂武士道的核心理念是什么嗎?”
“武士道的核心理念,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地保護權(quán)貴’。”
阿部的話音落下,順六的表情變得呆滯。
過了半晌,臉上重新恢復(fù)神采的順六咬緊牙關(guān),臉脹得通紅。
就在順六剛想再對阿部咆哮著什么時,房間的紙拉門被一把拉開。
“牧村!國枝!你們兩個在干什么?!”
“神山大人……”牧村呢喃道。
拉門入內(nèi)之人,正是將他們二人從三王子街那個泥潭中拯救出來、并讓他們成為了夢寐以求的武士的恩人——神山越之助。
“快給我出去!”神山喝道。
“可是!”順六喊道,“酒井任四郎……”
順六的話還沒說完,神山便搶先一步說道:
“酒井任四郎的拿穢多試刀的案件就這么了了!誰都不許再提此案!”
神山的這句話,令牧村和順六雙雙愣在原地。
“……神山大人?!表樍o了自然垂下的雙拳,“你也和阿部大人一樣嗎……覺得武士就是要優(yōu)先保護權(quán)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