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我們豐臣的臣子。我也不太清楚這林子平是什么人?!闭嫣陕柫寺柤?,“我其實(shí)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是我主公急著見這個人,所以這人越早救出來越好。”
——主公……豐臣的后裔嗎……
從真太郎的口中聽到“主公”這個字眼后,瞬太郎忍不住在心中這般暗道著。
“我在潛行術(shù)上的造詣不算高,沒法保證能完美潛入城東監(jiān)獄內(nèi)?!?/p>
真太郎接著說道。
“而惠太郎的能力雖足,但只讓他一個人去的話,那也夠嗆?!?/p>
“至于伊賀的忍者們,他們都并不怎么擅長潛入,讓他們?nèi)ゼ瓝镒咭粋€太夫倒還好說,但讓他們?nèi)ス俑谋O(jiān)獄里面帶走一個人,那就有些為難他們了?!?/p>
“因此將這任務(wù)交給在潛行術(shù)上有極深造詣的你正合適?!?/p>
“現(xiàn)在就開始行動吧?,F(xiàn)在這個時間點(diǎn)正好,是獄卒們的精神最渙散、監(jiān)獄中的囚犯們普遍都睡著了的時候?!?/p>
“祝你武運(yùn)昌隆,瞬太郎?!?/p>
“等你完美完成任務(wù)回來了,我能讓你和太夫說上幾句話,互報(bào)下平安什么的。”
望著真太郎沖他擺出的這惡心笑容,想一刀砍了真太郎的沖動再次從瞬太郎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
……
江戶,不知名的某地——
太夫抱著雙膝,蜷在房間的一角。
那位名叫“仙之助”、左眼角下有3顆淚痣的伊賀忍者,盤膝坐在太夫的旁邊。
另外3名同樣負(fù)責(zé)監(jiān)視太夫的伊賀忍者,則坐在離太夫和仙之助不遠(yuǎn)的地方,圍攏在一起,靠閑聊打發(fā)著時間。
雖然目前夜已很深,但因?yàn)榻褚乖庥隽饲八从械腷angjia事件,讓受到驚嚇的太夫直到現(xiàn)在都還很精神,沒有絲毫睡意。
現(xiàn)在就正坐在太夫旁邊的仙之助,剛剛幫太夫松開了捆著她雙手雙腳的麻繩,讓太夫不用再像一頭待宰的小豬般橫臥在榻榻米上。
但是因?yàn)槁槔K綁的時間有些長了,所以太夫的手腕和腳踝仍是一片紅色,部分肌膚還被粗糙的麻繩給擦破皮了。
太夫瞅了一眼仍在發(fā)紅的雙手手腕,然后再次抬起手輕輕搓揉著。
坐在太夫身旁的仙之助發(fā)現(xiàn)了太夫的這一動作。
“……還很痛嗎?”仙之助輕聲問道。
“真是稀奇啊?!憋L(fēng)鈴太夫用平靜的口吻說道,“身為bangjia犯,竟然還會關(guān)心被綁來的人有沒有被麻繩給勒痛?!?/p>
“……我并不想做這些事情的。”仙之助的臉上浮現(xiàn)出沮喪,“我雖然不清楚上面的人為何要讓我們把你綁走,但bangjia就是bangjia?!?/p>
“對我來說,沒有什么比對女人動粗還要可恥的了?!?/p>
“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我不能不從。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不想做這種無恥的事情……”
“……看來你還良心未泯啊。”太夫的語氣稍稍柔和了些。
“……我以前本是一個普通的下級武士之子,在大概7歲的時候,父母就都因瘟疫而病死了?!?/p>
仙之助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幾分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