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村……你以前難道是雅庫扎嗎……?”
“雅庫扎嗎……”牧村笑了笑,“算是吧……”
“你一介武士為何會淪落到變成雅庫扎……?”緒方忍不住對牧村的過往產(chǎn)生了幾分好奇。
聽到緒方的這個問題,牧村的眉毛一挑,朝緒方投來古怪的目光。
“緒方老兄,你似乎搞錯什么了啊……雖然這也怪我和間宮,我們兩個一直沒有跟你講過這件事。”
“我并不是武士啊?!?/p>
“我跟你和間宮不一樣。我其實并不是武士出身,以前就一在京都居住的普通人而已?!?/p>
“欸?”緒方的瞳孔因驚訝而微微一縮,“牧村你原來不是武士出身嗎?”
“嗯?!遍g宮點了點頭,“牧村是我們葫蘆屋所有成員中唯一的平民出身。”
“你看我這副模樣像武士嗎?”而牧村此時也用半開玩笑的語調(diào)朝緒方反問道。
聽到牧村的這個反問,緒方立即就頓住、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因為現(xiàn)在仔細一想——緒方發(fā)現(xiàn)牧村的確是從頭到腳都沒有個武士樣。
沒有像他與間宮那樣梳著發(fā)髻,只將自己的一頭長發(fā)梳到腦后,用條細繩隨意地扎起來、拖在身后。
腰間也沒有佩掛打刀與脅差,只扛著把大太刀。
說話也好,行為舉止也罷,也透著一股市井鄉(xiāng)民獨有的那種粗野氣息。
也并沒有師從哪門哪派,使用的刀法是自己自創(chuàng)的“我流刀法”。
“我是京都出身,父母都是普通的木匠。”
“在我12歲那年,父母家人什么的就因流行病而死了?!?/p>
牧村一邊掬起身前水盆中的熱水洗著身體,一邊用平靜的語調(diào)說著自己的過往。
“變成孤兒后,我就在京都流浪著?!?/p>
“在各種機緣巧合之下,和一個同為孤兒的人開始一起搭伙過日子?!?/p>
“那人也成了我兄弟一般的存在。”
“我與他都算是有些劍術(shù)上的天賦,我與他一起先后開創(chuàng)出了各自的自創(chuàng)劍術(shù)?!?/p>
“憑著這份勇武,我與他一起在京都慢慢闖出了名氣,成為了在京都小有名氣的一對雅庫扎?!?/p>
“后來又在各種機緣巧合之下,我與我那兄弟的勇武被京都的某名大人物給看上?!?/p>
“那個大人物打算招安我們。而他開給我們的條件也非常夠意思?!?/p>
“不僅會動用他手頭的人脈和權(quán)利幫我們篡改我們的戶籍,把我們的戶籍從平民改為武士。還答應我們——只要我們接受招安,就讓我們做京都的與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