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正捂著自己的左脖頸的緒方輕聲道,“應該只是不小心扯到了左脖頸的傷而已?!?/p>
緒方的左脖頸有著一道不算深的割傷,是在和進了“夜叉境地”的幸太郎決斗時,被幸太郎擲出的鐮刀所割傷的。
“你也真是的,給我小心一些啊。要是傷口裂開可是很麻煩的?!?/p>
“知道了?!泵嗣呀?jīng)沒有在疼的左脖頸后,緒方朝阿町這般說道。
……
……
此時此刻,風魔的家,柴房。
用麻繩重新將平太郎重新捆死在木柱上后,風魔俯身查看了下平太郎腿上的傷勢。
“嗯……骨頭被我打碎了呢……我之后再弄來點藥給你擦擦吧?!?/p>
“那鐵鏈……”平太郎因劇痛而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只能一個詞一個詞地向嘴外迸著,“是怎么回事……”
3天前的那天晚上,也是這樣。
他和他的另外3名同伴圍攻這名老頭。
而這名老頭就用著他左手的這條鐵鏈,不費吹灰之力地將他和他的那3名同伴統(tǒng)統(tǒng)擊敗。
他的那3名同伴要么是腦袋被重擊,要么就是喉嚨被重擊。直接當場暴斃。
而他因為老頭想留個活口來詢問“你們?yōu)槭裁丛谡野㈩辈艣]死于這老頭的手中。
“操鏈術(shù)?!睓z查完平太郎腿上傷勢的風魔一邊站起身,一邊慢慢說道,“我自創(chuàng)的一種攻守兼?zhèn)涞膽?zhàn)斗技巧。”
說到這,風魔換上了帶著淡淡嘲諷口吻的語氣。
“你身為不知火里的忍者,難道沒有聽過你的長輩說過——10年前,有個使用鐵鏈的瘋子,將你們不知火里的根據(jù)地給攪得天翻地覆嗎?”
“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你也是幸運的呢,你也許是這世上最后一個能看到這操鏈術(shù)的人了。”
“畢竟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使用到這鐵鏈的場合,也不打算將這技術(shù)向外傳了?!?/p>
留下這句淡淡的嘲諷后,風魔沒再理會平太郎,端起手中那洗得只剩一半的碗,向柴房外走去。
……
……
因需要養(yǎng)傷,再加上現(xiàn)在也沒有要緊的事急著處理,因此緒方久違地品嘗了一把“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感覺。
睡了非常香甜的一覺,一直睡到太陽都高懸在天空后,緒方才幽幽地醒來。
從鋪在榻榻米上的被褥鉆出后,緒方拉開窗戶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以及太陽的位置。
——早上9點多了嗎……
根據(jù)太陽的位置,緒方大概判斷出了現(xiàn)在的時間。
就在緒方以不會傷到身上的傷口的輕柔動作放松著身上的筋骨與肌肉時,房外突然響起阿町她那急急忙忙的聲音:
“阿逸!醒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