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
“哈、哈哈哈哈……”
順六率先笑了起來。
然后將頭抵在身前牧村的肩膀上。
二人此時幾乎是貼著彼此,所以順六只需把頭一低,就能把額頭貼住牧村的肩膀。
“看來……是赤龍贏了啊……”
二人手中的刀都貫穿了彼此。
然而——順六的刀刺偏了,沒有刺穿牧村的要害。
而牧村的刀精準(zhǔn)地命中了順六的要害。
嗤!
牧村將刀從順六的體內(nèi)抽出。
失去倚靠的順六,搖晃了幾下后,重重地仰倒在地。
血液像是泉涌一般從順六腹部的傷口涌出。
盡管身上各處傷口傳來的劇痛令牧村幾近昏闕,但牧村還是強(qiáng)忍住從體內(nèi)各處傳來的劇痛,俯身單膝跪在順六的身旁。
“你贏了……阿八……”
雖然敗在了牧村的手上且命不久矣,但順六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悔恨與痛苦,露出云淡風(fēng)輕的微笑,用像是在跟老友聊天的輕松口吻和牧村交談著。
單膝跪在順六身旁的牧村,用復(fù)雜的目光看著臉色慘白、呼吸越來越弱的順六。
就在這時,牧村陡然發(fā)現(xiàn)順六的脖頸處沾有著一點(diǎn)眼熟的粉末。
將這點(diǎn)粉末用手指擦起來、打量了一下后,牧村的瞳孔微微一縮:
“這是……若狹香嗎……?”
“沒錯,就是……若狹香?!表樍⑽⒁恍?,“若狹香……是阿淀她最喜歡的香粉……”
“明明香味是那么地奇怪……但她就是喜歡用這個……”
“每天都……在身上擦好多……”
“在她……還在人世的時候……全京都……就只有她一人……常買這香粉……”
“還總是勞煩我繞遠(yuǎn)路去買……真是受不了她啊……”
“在她不在后……不知不覺中……我也染上了每天都在身上擦若狹香的習(xí)慣了……”
“只要一擦上若狹香……就能有一種……她在我身邊的感覺……”
“所以我每天都在身上……擦很多……多到抖一抖身體,都有很多若狹香的粉……抖下來的程度……”
輕笑了幾聲后,順六用盡全身殘余的最后的力氣,將手探向自己下半身的袴。
順六下半身的袴經(jīng)過特殊的改造,袴的側(cè)面縫有一個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