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二人又被反震力給震得后撤數(shù)步。
說來也巧,牧村后撤數(shù)步后,剛好撤到了他的大太刀掉落的地方。
而順六后撤數(shù)步后,也剛好撤到了他的打刀掉落的地方。
二人撿回各自的刀。
“來……做個了斷吧!阿八??!”
順六揮動打刀,朝牧村殺去。
“喝啊啊啊啊啊——!”牧村用大吼回應(yīng)著順六。
鐺!
刀刃相撞,火星四濺。
牧村先用僅剩一半刀刃的大太刀挑開順六的刀,然后沉下了腰,蓄積力量。最后,由上至下狠狠地劈了一刀。這一刀一氣呵成,牧村只覺得刀鋒切進(jìn)皮肉——這滋味委實(shí)奇妙。
牧村的斷刀從順六的左肩一直砍到順六的左大腿。
只可惜傷口并不深,只切開了順六的皮肉。
牧村的斷刀剛從順六的左大腿劃出,順六便立即展開了反擊。
刀刃化作一道流光,貫穿牧村的右肩。
不論是牧村還是順六在受了這么重的傷后都沒有發(fā)出慘叫或是痛呼。
二人眼中的世界只剩下彼此。
二人現(xiàn)在的念頭只有一個:打倒眼前的這個人!
鐺!
二人的刀再次相撞。
刀鐔架在一起,雙方角著力。
不論是牧村還是順六,此時都已是傷痕累累、氣力幾近用盡,所以二人此時這虛弱的力量竟還都在伯仲之間。
“喝啊啊啊啊啊啊——??!”牧村和順六同時大喊著,然后又在同時向前一推,將彼此推開,拉出距離。
隨后也同樣是幾乎在同時,二人將手中的刀的方向一轉(zhuǎn),刀尖沖著彼此。
然后——
嗤!
二人于同時挺劍向前刺去。
牧村的刀貫穿了順六的身體。
而順六的刀也貫穿了牧村。
二人維持著這種互相刺穿對方的身體的姿勢,維持了數(shù)個呼吸。
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