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是同期忍者中吊車尾的存在,但怎么說也是一名女忍,論身體素質(zhì),和一些武士相比也只強不差。
因為二人都是那種身體素質(zhì)很好的人,所以他們倆的腳程一點也不慢。
隨著二人的一路北上,氣候也越來越寒冷。
在出發(fā)后的第6天,他們二人便見到了雪。
越是往北走,雪便越多。
直至今日,二人腳下的雪已經(jīng)厚到一腳踩下去,整個腳掌就能陷進去的程度。
在這北上的路途中,除了氣溫之外,緒方和阿町還感受到了一個十分明顯的變化。
那就是民風(fēng)的變化。
奧羽地區(qū)是目前日本最不發(fā)達的地區(qū)之一。
經(jīng)濟越是糟糕的地方,治安往往就越不好——在帶著阿町一起前往陸奧時,緒方十分深刻地感悟到:這句話雖然有些絕對,但其實還是有些道理的。
……
……
“喂!武士!”
一名渾身臟兮兮、留著個光頭的浪人拔刀在手,用囂張的語氣朝身前的緒方喊道。
“你這是在做武者修行嗎?你可真是奢侈??!做武者修行竟然還帶著個女人!”
雖然在不斷北上后,天氣越來越冷,但在“生命力”的作用下,緒方的穿著仍舊很單薄。
僅僅只是在羽織下多穿了一件衣服,并換上了條更厚的圍巾,以及一雙能在雪地中行走的鹿皮靴子,并在頭上戴了一頂防雪的斗笠而已。
緒方將頭頂?shù)亩敷疑陨酝贤屏送?,移動視線,打量著攔在他身前的這幫人。
攔在他與阿町身前的這幫人,總計9人。
這9人無一例外都臟兮兮的,衣服不知多久沒洗過,身上的泥巴如果搓下來,感覺能搓成一個有小孩拳頭般大的泥球。
在無一例外都臟兮兮的同時,他們也無一例外都攜帶著武器。
這9人的腰間都佩著刀。
有的打刀、脅差俱在。
有的只有打刀。
有的則只有脅差。
“又是浪人啊……”站在緒方側(cè)后方的阿町用無奈的語氣嘟囔著。
她與緒方剛才都正好端端地趕著路。
然后這9名浪人就突然從他們前方路邊的樹叢中跑了出來,攔住了他們倆的去路。
接著站在最前方的那名光頭浪人便開始嘲諷著帶著女人做武者修行的緒方。
“我并沒有在做武者修行。”緒方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只是因為一些事情,得和內(nèi)子一起去陸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