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緩緩浮現(xiàn)出些許興奮之色,連忙拉開燈油旁邊的柜子。
燈油旁邊的柜子里面,裝著幾沓宣紙。
望著最新拉開的這柜桶里面所裝著的宣紙,幾道耀眼的光芒從阿町的眼底中迸射而出。
“找到了!”
興奮的情緒在阿町的心xiong間氤氳,令阿町忍不住這般大喊道。
……
……
近之助的宅邸,3樓——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緒方也好,一純也罷,二人現(xiàn)在都已是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
即使只剩一把刀,緒方的戰(zhàn)力也并沒有因此大打折扣,在招架一純的攻擊時,的確會因此變得吃力不少,但也仍舊能憑借墊步等技能,與一純打得有來有回。
二人現(xiàn)在的戰(zhàn)況,用一個詞匯來形容,就是——僵持。
緒方一時之間找不到能夠?qū)⒁患儞魵⒌臋C會。
而一純也同樣找不到能把緒方給斬殺的機會。
二人就這樣維持著相持不下的狀態(tài),尋找著那能一口氣改變這僵持戰(zhàn)局的機會。
“……你這家伙……真是有夠麻煩的……”
一純此時的臉色,用“難看”這個詞匯來形容已經(jīng)有些不夠格了。
身上各處不斷傳來的劇痛,以及遲遲無法將緒方給斬殺的焦躁,令一純的臉色越發(fā)地沉重、越發(fā)地難看。
“喂,小子!”
一純一面粗魯?shù)睾爸?,一面緩緩地將他手中的大薙刀緩緩舉向自己的右上方。
望著一純的這架勢,緒方的雙眼不由得微微瞇起。
一純的這架勢,緒方相當?shù)匮凼臁?/p>
正是“陀螺”的起手式。
“我這次不做任何的保留了。”一純沉聲道,“我將使出全部13連斬的‘陀螺’,有種的,就接下我的這一招吧!”
一純已下定決心——將勝負賭在了他這最強的殺招上。
二人現(xiàn)在正身處3樓最寬敞的地方,正方便一純他使出他最強的這一殺招。
同時——一純之所以打算靠“陀螺”來決勝負,也是為了欺負手中的刀快要報廢了的緒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