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去求我父親,我父親應(yīng)該會同意的,畢竟并不是送一大幫人去蝦夷地,只是送2個人而已……”
“也就是是說你其實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說服你父親咯……”緒方輕嘆了口氣,接著道,“那這樣吧——你今晚就去問問看你的父親,看看能否說服你父親捎我們一程?!?/p>
“我明天早上會來你們源橘屋這里收答復(fù)。”
“如果你父親愿意捎我們一程,我就幫你?!?/p>
“如果你父親不愿意捎我們,幫你編撰歌舞伎劇本的事就免談了?!?/p>
“好!”緒方的話剛說完,西野二郎便用力地點了點頭。“那就這么辦吧!”
“我明天早上朝五時(早上8點)來源橘屋找你,可以嗎?”
西野二郎再次用力地點了點頭:
“好!沒問題!我現(xiàn)在就去問我父親!”
說罷,西野二郎轉(zhuǎn)身拔腿就跑。
然而才剛跑出幾步,他就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頓住雙腳,然后轉(zhuǎn)回來重新奔回到緒方和阿町的跟前。
“對了!還沒請教二位的姓名呢!”
緒方:“出云浪人,真島吾郎?!?/p>
“其妻子,阿町。”因為緒方現(xiàn)在的身份是“真島吾郎”,所以阿町沒有報出自己現(xiàn)在的全名:緒方町。
“真島大人!請您明日早上準(zhǔn)時來我源橘屋吧!”
“我今夜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地說服我父親的!”
說罷,西野二郎再次轉(zhuǎn)身,接著不帶一絲遲疑地朝源橘屋的方向狂奔。
沒一會,便跑得沒影了。
在西野二郎在視野范圍內(nèi)徹底消失后,緒方和阿町極有默契地朝彼此互望著,然后露出無奈的笑。
“真是一個有朝氣、有活力的年輕人阿……”緒方道。
雖然西野二郎剛才沒說他的年齡,但據(jù)緒方估計,他的年紀(jì)應(yīng)該只有16歲上下,肯定還沒到20歲。
“想不到竟然有人想以你的事跡為原型,寫一部歌舞伎劇本……”阿町苦笑道,“不過這倒也并讓人意外……畢竟你當(dāng)初誅殺暴君的壯舉,的確是很適合改編成歌舞伎劇本……”
“如果那個西野二郎真的說服了他父親,讓他父親愿意捎我們一程的話,你真的要去協(xié)助他完成他的劇本嗎?”
“當(dāng)然會了。”緒方毫不猶豫地點了下頭,“錯過了這個有機(jī)會登船前往蝦夷地的機(jī)會,等遇到下次這樣好的機(jī)會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p>
“你不介意那個人以你為原型來寫歌舞伎劇本嗎?”阿町接著問。
“我不介意我的事跡被別人改編成歌舞伎劇本,或是別的什么東西?!本w方朝阿町露出一抹帶著幾分無奈之色的笑?!拔抑唤橐馕业氖论E被改得亂七八糟……”
早在剛脫離廣瀨藩的時候,緒方就做好了他的事跡被進(jìn)行各種二次改編的心理準(zhǔn)備了。
畢竟就如阿町剛才所說的那樣,他的事跡太適合改編了。
兼具起承轉(zhuǎn)合和令人心潮澎湃的gaochao——這樣的事跡,不論是改編成歌舞伎劇本,還是改編成木偶劇或是說書人的段子,都相當(dāng)?shù)睾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