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展開來細(xì)看后,瞬太郎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會(huì)感到好眼熟。
在弄明白為什么會(huì)感到眼熟的同時(shí),瞬太郎因驚懼而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漏跳了一拍。
瞬太郎連忙收起這衣袖,然后把那封疊得整整齊齊的信鋪陳開,一目十行地看著上面的字句。
……
……
啪沙、啪沙、啪沙……
沒有任何閃避的理由,陰沉著臉的瞬太郎,踩著地上的枯枝與爛葉,左手拿著那截和服衣袖,右手抓著那封信,筆直地朝身前的黑暗走去。
瞬太郎現(xiàn)在正在不知火里西北方的某片既沒有名字,平常也沒有什么人會(huì)前來此地的樹林里。
周圍只有風(fēng)、樹木、月光以及沒有光芒將其照亮的黑暗。
在一直走到這片樹林的深處后,才終于多出了一樣和周圍的風(fēng)、草、樹等物格格不入的東西——一道正隱藏在樹蔭下的人影。
瞬太郎剛看見前方這道的人影,這道人影便徑直朝瞬太郎走來,并先瞬太郎一步地輕聲說道:
“瞬太郎大人,您終于來了?!?/p>
在人影的這道話音剛落下時(shí),他剛好從昏黑的樹蔭下走出,來到一束月光底下。
皎潔的月光打在這道人影上,照亮了一張瞬太郎還算熟悉的臉。
望著這張臉,瞬太郎那像是每寸皮膚都緊繃著的臉,多了許多深沉的陰影。
陰影之中,又夾雜著幾分錯(cuò)愕。
“惠太郎……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極太郎呢?給我寄這封信的人就是你嗎?”
這道立于瞬太郎身前的人影,正是惠太郎。
背著短槍與一個(gè)不知裝著什么東西的大布包,就這么站在瞬太郎的跟前。
瞬太郎知道極太郎和惠太郎率領(lǐng)著一眾忍者于今夜去執(zhí)行某個(gè)任務(wù)了——雖然他并不清楚他們?nèi)?zhí)行什么任務(wù)了。
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收到極太郎他們回來的消息。
瞬太郎原以為他們眼下仍在執(zhí)行他們的那個(gè)任務(wù),結(jié)果惠太郎現(xiàn)在竟就這么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瞬太郎對惠太郎最大的印象,就是跟屁蟲——極太郎的跟屁蟲。
他和極太郎簡直形影不離,不管極太郎去做什么,他都一定跟著去。
極太郎每夜都去吉原玩樂,惠太郎也每夜陪著極太郎去玩樂。
見著惠太郎后,瞬太郎下意識(shí)地認(rèn)為極太郎也在附近,所以向四周看了看,同時(shí)捏緊了手中的那封信。
“瞬太郎大人?!泵鏌o表情的惠太郎用著平靜的口吻,“寫這封信的人并不是我。只不過剛才用弓箭將這封信送到你家門前的人,倒的確是我。”
瞬太郎剛想大聲吼出“那到底是誰寫了這封信”時(shí),陡然聽到在惠太郎的身后傳來2道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同時(shí),有一道對瞬太郎來說也同樣相當(dāng)熟悉的聲音,隨著這2道腳步聲一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