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兒哭著說:“公子,你待秋兒深情厚意,秋兒永不敢忘,但公子。。?!?/p>
李龍悄悄地說:“放心吧,他們無奈我何!”將她推向飄仙那邊,飄仙連忙拉住她地手,低聲安慰,她對公子還是放心的,既然公子不慌,她也不怕。
李龍微笑著看著知府:“你說我調(diào)戲婦女,估計說地是這位姑娘,也就是貴府小姐,我不知道你們關(guān)于調(diào)戲的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如果說幾句正當(dāng)?shù)卦捑退阏{(diào)戲的話,那我真認(rèn),但如果說動手動腳或者說些有關(guān)男女私情的話才算調(diào)戲,那我真的冤狂,你也看到了,我女友長得如花似玉,而你女兒連面紗都不敢揭,估計就算長得不丑,也絕不會動人,你說我會不會放著紅燒肉不吃,偏要去啃爛窩頭?”
這下熱鬧了,飄仙笑得彎了腰,秋兒盡管依然心事重重,但還是忍不住樸哧一笑,連那些捕快和旁人也都忍不住笑出聲來,知府臉色鐵青,小姐呼呼喘氣,半個身子已經(jīng)傾斜出來,好象是要竄出來動手,但被一個捕快緊緊拉住才算沒有街出來。
知府畢竟非常人,臉色瞬間而復(fù),冷冷地說:“調(diào)戲婦女之事暫且不提,秋兒是我府中丫頭,有身契為憑,請問閣下又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她是你的人?如果你不能,你達(dá)拐帶婦女之罪就坐定了?!?/p>
李龍淡淡地說:“我不否認(rèn)秋兒曾在貴府上做過,但你們待她如何相信你們自己也知道,至于她是誰的人,說實話,我的理解和閣下不一樣,她是她自己地人,不屬于你,也不屬于我,只屬于她自己!至于你說的身契,說實話,我相信你有,但很遺憾,我并不認(rèn)為那張小紙片有什么用!對于我而言,那就是一張廢紙!”
知府大怒:“大膽狂徒,竟敢藐視朝廷律法!給我拿下!”
十幾個捕快手軌鎖鏈和鐵尺直樸李龍而來,看他們的架勢,不象要拿下他,倒象要先將他狠狠地揍一頓!
幸好不管他們是什么想法都沒用,李龍身子微微一轉(zhuǎn),從人群中直鉆而出,瞬間到了知府的面前,他身后十幾人姿勢古怪,慢慢地倒下,他的人就如同一陣狂風(fēng),風(fēng)吹過,野草伏地,秋兒又驚又喜,雖然飄仙已經(jīng)悄悄地告訴她了,說公子武功厲害,但她依然吃驚,怎么會這么厲害?
知府則是大驚失色,他絕對想不到一個書畫的人會有如此神奇地武功,他自己本身也是練過武的,雖然身手不高,但眼光卻在,從對方這一瞬間的出手,他就已知道他們今天所有地人全上都不會是他的敵手,難怪他敢這樣侃侃而談,原來是一個高手,他很。后悔,為什么不找?guī)讉€武林名宿跟在一起來,如果多幾個武林高手,他絕對不至于如此被動。
李龍冷冷地看著他:“今天之事,本是你的家事,你卻帶著這么多人前來,純屬假公濟私;偏聽偏信,聽你女兒一面之辭,就給人定罪,可見你是一個糊涂蛋;你女兒受了點氣,你不但要拿我,還有拿店主出氣,可見你平素的作風(fēng);秋兒在你府中受到非人待遇,恐怕也輿你有關(guān);你女兒如此驕奢yin逸,足見你家教不嚴(yán)。憑你這樣的人,還能做知府?我說你就算做狗也是對主人的侮辱!”
知府額頭冷汗直下,不敢出聲。
李龍盯著知府后面的那個蒙面女子,淡淡地說:“你不用緊張,雖然你說我調(diào)戲你,但我并沒打算真的調(diào)戲你,只因為我實在沒什么興趣,你就算長得美若天仙,但你一顆蛇蝎心腸就足以讓你愛得丑惡無比,對你這種女人,我是半點興趣都沒有,就算你脫光衣服在我面前跳舞,也休想讓我調(diào)戲你一下!”
小姐昏倒!這次是氣昏的!
知府在慢慢后退。
李龍突然說:“站??!”
知府不敢再動,額頭冷汗更多,嘶聲說:“你敢。。。動我,就是謀害。。。朝。。。朝廷命官的重罪!”
李龍淡淡一笑:“朝廷律法我都不放在眼中,你猜我會不會怕殺一個小小的知府?”
知府身子已軟,李龍緊接著說:“我可以不殺你,但不能不給你留下一個記號,讓你以后知道怎么做人、怎么為官!”
身子好象根本沒有動,但知府一聲慘叫,左邊耳朵憑空而失,滿臉鮮血淋灘。
李龍一聲大喝:“滾!”
泉衙役翻翻滾滾,瞬間跑得無影無蹤。
李龍回頭,兩雙美麗的眼睛緊盯著他,眼睛里是驚喜交集,秋兒眼中還滿是感激。
掌聲零星響起,瞬間掌聲雷動,卻是從大廳各個角落傳來,也有的從大廳外面?zhèn)鱽恚曛髋艿剿媲罢f:“公子,你快是吧,知府說不定會帶兵回來!”
李龍沉吟片刻說:“也好,我這就是,聽這些掌聲,可知這個狗官實在不是什么好鳥,他要是敢再對你不利,你可以告訴他,我會回來取他狗命!飄仙,結(jié)算店錢,我們上路!”
店主連忙攔住:“公子!你的俠義xiong懷讓我敬佩萬分,武功豪情也讓我敬重,這幾天的店錢免了,你要是看得起老漠的話,公子就從了吧!”
看著他真誠的眼睛,李龍微笑:“行!哪天回來,我請你喝茶!”
收給行裝,飄然而去,兩個姑娘坐在馬車中,李龍騎馬,緩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