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盯著她:“為什么?”
女子輕聲說:“不管怎么說,你總是我地……第一個男人!你剛才也沒有殺我!”這話本不宜在大廳廣眾之下說出來,但此時此刻,她死意已決,也就不存在任何其它的想法。
李龍淡淡地說:“你這么說,我倒不愿意你殺我了,因為你有了這個想法,就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生死與共的女人!情侶之間地仇殺是最讓人傷心的,我為什么要死在自己女人手中?你走吧!別回藥莊,這里不適合你!”
女子手中劍不住地搖晃,終于叮當落地,人已經(jīng)跑出了洞外。
黃衣女子冷笑:“你倒真有點本事,居然能讓她不殺你!”
李龍看著她,淡淡地說:“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象你一樣?把我的衣服拿過來吧,既然要死,總得讓我穿上衣服!”
女郎嫵媚地一笑:“不用穿衣服。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李龍笑了:“你不穿衣服也挺好看,不如我們再脫下衣服干一場,你們再送我上路,如何?我要是死了,你上哪去找我這樣的寶貝?看這些伙計一個個病病歪歪地,估計也滿足不了你!”
女郎咯咯嬌笑。其他人則臉色發(fā)青,領(lǐng)頭者一聲怒斥,一劍刺出,劍如風,直指李龍的xiong膛,女郎看得興高采烈,鮮亮的嘴唇微微張開,好象在等著喝彩。
李龍手一伸,劍已在掌中。能量發(fā)出。劍成碎片,那人微微一驚之際,額頭風生,只覺得額頭微微一麻。仰面而倒,其余幾人大驚之下,刀劍齊施,直斬向還坐在地上地李龍,這本是他們最好的機會。這個人手中沒有兵器,又中毒在先,按理說應該手到擒拿,不存在任何懸念,但結(jié)局偏偏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李龍手指抬起,哧哧不絕,瞬間七八個全部不動,額頭鮮血緩緩流出,仰面而倒,這哧哧的聲音只是他們額頭穿孔的聲音,這人出手沒有任何風聲,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抬手一指,指到什么方位,什么方位就會有人倒下。
黃衣女子目瞪口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邊的人全部倒下,無聲無息!她尖叫一聲,發(fā)足便跑,直奔洞口,李龍一聲斷喝:“站住!”
女子站住,額頭冷汗直流,身子已在劇烈顫抖,慢慢回頭,嘶聲說:“你要殺了我嗎?”
李龍盯著她,目光中的殺氣慢慢黯淡,身影一閃間,從她身邊掠過,拾起放在洞口地衣服,身子一轉(zhuǎn)間,衣服穿在身上,才慢慢回頭,盯著女郎,女郎在他目光下瑟瑟發(fā)抖。
李龍淡淡地說:“雖然我有救你的理由,但我依然不忍下手,只是我希望你不要逼我!”
女子不答。
李龍冷冷地說:“你可以離開,但如果我再在藥莊見到你,我第一個殺了你!”
女子慢慢轉(zhuǎn)身,心中已不知是什么滋味,剛走出兩步,突然身后傳來一個聲音:“站?。 ?/p>
女子站住,回頭凄然一笑:“你終于還是決定殺我了!也好!這也是一個解脫!”
李龍搖頭:“我答應放你就不會食言,但那塊玉佩你得還我!”他身上輕輕一摸,已知玉佩有失。
女郎慢慢地從懷中掏出玉佩,李龍接過,久久地凝望,緩緩地說:“本來我們相識一場,送你一樣東西也未嘗不可,但這玉佩是我的女人送給我的,我要送也只能送給我的女人!你妹妹可以是我的女人,但你不是!”身子一晃,人影不見。
女郎站在洞中,看著地上的被褥,心中突然有了一絲多年沒有過的感覺,疼痛!昨天的一洞溫馨與旖旎,今天卻只有血腥,與他地一段交往算是落下了帷幕,她沒有死、他也沒有死,好象一切都恢復到三天前,但這三天發(fā)生地事情卻讓她有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妹妹與他只有一夕之情,而她卻陪了他三天,為什么妹妹可以成為他的女人,而她卻不能?她呆呆地站著,眼中有光芒閃爍,難道她也會有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