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遠徽搖頭:“馬掌門,在下話未說完!鳳某的意思是說,殺這幾家滿門的那個兇手該殺,但龍宇空是否就是那個萬惡的兇手,鳳某不敢認定!”
孫玉峰眉頭皺起:“鳳莊主意思老夫不太明白,這件事情已經(jīng)是明明白白,為何要說不敢認定?”
馬敬中也說:“是啊,此事再明白不過,龍宇空以飛龍八拍sharen滿門,天下間試問除了飛龍八拍,還有什么武功可以將人的頭骨拍成八塊而面皮不傷?”
司空劍冷冷地說:“鳳莊主可以懷疑武功招式,但總不至于認為在下雨位師弟是瞎子!三師弟!你來說!”
他身后一個老者站出,緩緩地說:“在任青山被殺現(xiàn)場,本人親眼看到龍宇空,還和他交過手,五師弟死在他彈指神通之下,也是本人親眼所見,如果鳳莊主再不相信。老朽唯有自毀雙目!”
鳳遠徽長嘆:“豈敢!鳳某不敢多言!”
馬敬中轉向事掌門:“事掌門意見如何?”
寧門主淡淡一笑:“老身與龍宇空素不相識,絕對談不上為他說半句好話,但數(shù)日前,有一位先生曾經(jīng)對老身說過一件事,他親眼見到一名巫教弟子用一種武功招式將兩人殺害,這兩人死狀也是頭骨裂成入塊。與段總鏢頭他們完全一致!”
此言一出,場中大嘩,孫玉峰皺眉道:“有這種事?此人是誰?有何證據(jù)?”
事掌門鄭重地說:“在下并不知道他的真名實姓,但老身絕對相信他不是一個胡言亂語之人!而且當時我的兩個徒兒也在現(xiàn)場,她們可以證實的確是事實!”
馬敬中冷笑:“巫教中人sharen,豈容旁人觀看,又豈能讓你兩個徒弟平安離開?你千萬別說你徒弟武功高強,巫教中人不敞而遁!”
寧掌門淡淡地說:“我地徒弟武功沒有君山派弟子高,這是事實。但老身并沒有說她們是靠自己地武功逃避的。是那位先生,他制服了巫教弟子,問到是否也是他用飛龍入拍殺了任家、段家、到家和鄭家這些人,這人并沒有否認!”
孫玉峰微微動容:“這個巫教弟子現(xiàn)在何處?能否讓他來這里敘述一下?”
寧掌門嘆息:“巫教中人口含毒藥。在被擒拿之后立刻自盡?!?/p>
馬敬中冷笑:“原來只是轉述死人之言,反正已是死無對證,誰也不知是真是假!”
寧掌門大怒:“馬掌門一再地譏笑,是何用意?”
馬敬中淡淡地說:“我只是提醒寧掌門,眼見屬實。耳聽為虛,偏聽偏信地言語豈足為憑?而且我也來為你指出一點破綻,此人如果真的能用飛龍八拍,豈是隨隨便便就能被抓住地?只怕寧掌門親自出手都未必能夠!”
寧掌門身后一個女子說:“師傅,我來說幾句!”
宰掌門點頭,女子出來,李龍看她的身段,正是婉瑩。
婉瑩微微一躬身說:“各位前輩,當時小女子正在現(xiàn)場,那名巫教弟子行兇sharen和被擒以及zisha的全過程都是親眼所見!”
馬敬中淡淡地說:“你且說來聽聽!”
婉瑩點頭:“我與師妹是跟著……那位先生進入樹林的,一進來,就看見那個巫教弟子正與飛雨老前輩搏斗,在那位先生回頭看我們地時候,巫教弟子用‘天巫散魂斜’射入飛雨地頭頂,再手起一掌,要擊碎飛雨的腦袋!”
手攤開,潔白的掌心是一根兩寸長的銅斜,斜成黑色!看到這根斜,梅家兄妹臉顯激動之色。最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馬敬中手一揮:“你說是飛雨?沒看錯?”
婉瑩遲疑地說:“小女子并不認識飛雨老前輩,是那個巫教弟子說的!”
馬敬中大笑:“巫教中人的話你也信?飛雨早已死在飛雨山莊!可見你的話純粹是胡編亂造,不用多說了,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