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到了,孫琴已經放假了,放下一切與李凡好好地纏ian了三天,就象元旦時那樣的纏ian,因為婷婷小姑娘也放假了,去幫媽媽準備過年的物品了。但是,兩人的幸福時光很快被打斷,因為孫琴打電話家里時被媽媽好好訓了一頓,不得已只好答應明天回家——她可不敢說找了個男友,要與他纏ian幾天再回。
臨走時兩人好一番激情放縱,孫琴躺在男人懷里還說:
“老公,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我不想離開你!”
“別,你這次回去有任務的,你得先說服你爸媽接受我們,只要他們同意,我馬上去看你!”
“我怎么說呀?”小姑娘有點不好意思:難道和家里說這邊生米已經做成熟飯了?
“要不,你什么也不說,你挺個大肚子回去,家里什么都會明白!”李凡在她身上大展手腳。
“虧你想的出來,你想害死我呀?”小姑娘在男人腰上練著龍爪功:“你是快活了,可我是一個女孩子,還沒出嫁的女孩子!要不是這種長效……藥還效,只怕是早就……你知不知道?”
“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快活吧?好象有的同志次次……”
“知道你能,還說!不準說!”
在兩人做完該做的事后,終于搭成了協(xié)議:孫琴先回家,去和家里人說清楚兩人的戀情,如果不成功,李凡再去想辦法擺平,實在不行,就只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送走一步三回頭的心上人,李凡走在寬闊的大街上,心里忽然有了一絲失落感,還是去喝一杯咖啡吧。
走進“再回首”,還沒來得及和宋婉清打個招呼,李凡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向嵐心中實在是郁悶,到南方省已經一個多月,眼看馬上要過年了,該做的事沒有半點頭緒,自己也感覺到是“狗咬刺猬,沒處下口”,只能被動地等待,就象等車一樣,而且這種等待還漫長得似乎無窮無盡。這一個多月來,南方不夜城沒少去,海濱電視臺也去得太多,多得人家的客套都顯出幾分虛偽,讓向嵐再也沒辦法去上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喝咖啡!她覺得這一段時間她喝光了她一生應該喝的咖啡,喝得連洗澡的時候都能聞到身上的咖啡香氣。
那個該死的男人!怎么能把自己忘記得如此徹底?什么時候你才出現(xiàn)呀?我好想你呀!想得想給你一個大耳光!向嵐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很有怨婦的潛質。
相對于向嵐的惱火,李凡顯得輕松自在,這個丫頭怎么跑海濱市了?是來旅游的嗎?倒也有點閑情逸致,和她開個玩笑,打個招呼吧!畢竟這個女孩還是很可愛的,她也算幫了自己一個忙,沒有為了自己的地位做出不顧一切的事來——當初,她如果把錄音帶交給電視臺播出,她絕對可以在領導心目中留一個敬業(yè)和敏感的名聲,對她的發(fā)展是大有好處的,但她選擇了不給李凡出難題,這種選擇對她自己絕對沒什么好處,但對李凡而言,卻也算是一份情。
李凡飛快地喝了咖啡,謝絕了宋婉清的午飯,出了門,來到一個公用電話亭,這里剛好可以看到咖啡館的大門,拿出手機翻出向嵐的號碼。
向嵐聽到電話響起時并沒有任何激動,相反還一臉的沮喪和不耐煩:肯定又是節(jié)目組那個老催命鬼的,這些時候他是一天一個電話問進度,說過了,有了新情況向他主動匯報還不聽,依然一天一個電話——你電話打得多能感動那個混蛋嗎?好象不要電話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