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我的背景啊,都拍好了,但歌詞不太好寫,你幫我寫好不好?”
李凡微笑:
“你也太瞧得起我了,你們大學(xué)有的是高材生。你爸爸公司里也有的是筆桿子,隨便拉一個出來一切都搞定!”
朱璐說:
“我覺得我們學(xué)校的那些所謂才子個個都象是無病shenyin,寫點風(fēng)花雪月的豆腐塊倒還能逗人一笑,但涉及到這嚴(yán)肅的社會問題就不成了,還得找我爸公司的那些人,但是那些人個個都是商人,沒什么愛心,也不太合適!”
索瑪湊熱鬧:
“有愛心、又對社會有責(zé)任感的人,我覺得有一個人倒合適?!?/p>
朱璐看著她:
“誰呀?”
索瑪笑了:
“我覺得你的眼光真是太準(zhǔn)了!我贊成你開始的提議!”
李凡笑了:
“索瑪,湊什么熱鬧,盡出些餿主意,快去倒杯水來!”
他這一指派,倒象極了丈夫?qū)ζ拮拥膽B(tài)度,索瑪高興地去倒水,讓朱璐滿身不自在。
李凡終于擺脫了朱璐寫詞的苦差事,倒不是他寫不出來,而是他覺得這樣一份重?fù)?dān)應(yīng)該交到更適合的人手中,寫東西實在不是自己的長處,他可不愿意朱璐這么好的一個創(chuàng)意因為他的參與而變得不倫不類。
接下來的幾天里,李凡沒有去醫(yī)院,朱璐也沒有來打擾他們。李凡整天帶著索瑪游湖、游山、逛大街,悠閑至極,索瑪每天都玩得筋疲力盡才算完,回到旅館之后,還要先在李凡房間里和他親熱地親嘴、擁抱直到睡意朦朧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索瑪希望第二天快些到來,好與心上的人在一起,又有些害怕第二天到來,因為一個月的期限已經(jīng)過去一半了,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而那個傷離別的時刻離她越來越近了。
李凡沒有刻意去計算日子,他沉迷于索瑪?shù)娜崆橹胁辉敢饣仡^。
晚飯已經(jīng)吃過,索瑪穿了一件短袖的睡衣,靠在李凡懷里,已經(jīng)很久了,她都不動也沒說話,李凡捧起她的臉,她的臉上有淚痕,李凡急了:
“怎么了?想家了嗎?”
索瑪搖頭:
“今晚……再……愛我一次,好嗎?”
李凡吻干她的淚水,她的全身已經(jīng)軟如綿,輕輕地脫下她的睡衣,在柔和的燈光下,她就象是一個美麗的夢。她雖然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但和處女實在沒有什么區(qū)別,李凡撫o她的身子的時候,她全身都在顫栗。李凡也在顫栗,他已經(jīng)半年多沒有做過愛了,忍得太辛苦,他的意志是夠強了,但他的身體依然有一種本能,與女人融合的本能yu望。
燈已關(guān)上,已進(jìn)入!索瑪在嬌呤!她這一次的快感與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先是痛,后是羞辱,最后的幾分鐘才是快感。而這次,由于先做了太充足的準(zhǔn)備,一進(jìn)入,索瑪就感覺到了強烈至極的快感,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這次才是她的初ye,她要讓她的美麗和快樂在她的男人身體下盡情綻放。
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最初的緊張已經(jīng)慢慢消退,留下的只有無盡的愉悅與舒適,索瑪輕輕地?fù)醥著身上男人的背,這柔軟的皮膚下蘊藏著多么巨大的激情,讓她曾經(jīng)千百次地流連,在此之后,必然也會被她無數(shù)次地想起,直至生命終結(jié)。
快天明了,索瑪輕輕地吻醒了身邊的男人,兩人再一次地陷入了愛的海洋,情欲的海洋,她似乎要把她所有的柔情都奉獻(xiàn)給他。
李凡在一晚上四次的激情之后,陷入了深深的睡眠,長長的睡眠之后,他感覺到他全身都充滿了舒適,每一個細(xì)胞都在歡樂地歌唱。
窗外,西湖早已醒來,李凡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