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yī)基本理論已經全部看完,李凡不但沒能解開自身的身體迷團,相反更加疑惑。中醫(yī)學說人體內的有幾大系統(tǒng):血液循環(huán)系統(tǒng)和神經系統(tǒng),這些系統(tǒng)都是在人體內發(fā)生作用。但李凡自身的狀況卻完全顛覆了這種理論,他居然硬是在人體與外界之間打通了一個能量通道,不但可以將能量通過這個通道吸收進來,改善自己的體質,而且可以將這些能量儲存起來,并且通過這個神秘的通道發(fā)射出去,對目標實施打擊。
搞不懂也就不要去懂,能用就行,人們天天看電視,懂電視基本構造的又有幾人?這并不影響他們捏個遙控器按來按去!反正自身這種特異帶給他的多數是好事,倒也沒什么。想通了這個環(huán)節(jié),李凡也沒有再去鉆牛角尖,而是站在常人的角度去看待這種中醫(yī)學理論,倒也讓他對醫(yī)學多少有了些基礎知識,及得上一個標準的庸醫(yī),也不是純粹的菜鳥。
再待在房間里就沒什么意思了,最主要的是如果他老是呆在房間里,放假了、沒事可做的朱璐小姑娘肯定也有一大半時間窩在他房間里,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時間長了,雖然不一定會有什么故事,總不太對頭。所以他寧愿選擇去上上班,過一過標準上班族的生活。
九科的人現在已經能以平常心來對待這個特殊的人物了。他們發(fā)現李凡沒有架子,也不多話,更不多事,對待朱璐和對待他們完全沒什么區(qū)別,從容平靜!這樣的人實在很好相處,所以,李凡只上了兩天班,就被同事們完整地接受,他就象一海水,已經融入了這個集體的海洋之中。
李凡現在并不拘限于只治毒蟲咬傷的小病了,他更關注的是一些相對多發(fā)的疑難病例,所以,他經常溜出九科,到其它科室轉轉,好在他那個“總裁千金的那個”的金色頭銜還沒有褪色,各個科室對他都是熱情歡迎。
這時,李凡正在外一科外面轉悠,里面有醫(yī)生的說話聲:
“這么多天了,你看都成什么樣了?你這個母親怎么當的?”
李凡推門進去,一個中年醫(yī)生正抓著一個小男孩的手,一個30多歲的女人在一邊擦著眼淚。李凡認識這個醫(yī)生,他叫肖水明,是外科專家,在醫(yī)院里頗受敬重。
看到李凡進來,肖醫(yī)生說:
“藍醫(yī)生來了,請坐!小周,泡杯水來!”
李凡擺手:
“不用,這孩子怎么了?”
肖醫(yī)生嘆氣:
“本來也沒什么事,可是耽擱得太久了,你看,都化膿了,他們這些家長也不知是怎么當的!”
李凡看了看,果然挺嚇人的,這孩子的右臂腫得老粗,皮膚都崩裂了,里面露出一堆黑色的肉,隱隱有一些臭味,看來是耽擱太久了,看了看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也在看他,目光中滿是希翼,又有一些無奈和愧疚。李凡說:
“有救嗎?”
肖醫(yī)生說:
“這里面的肉都壞了,我擔心里面的神經組織也會壞死,看他的手指,已經不大能動了,這種情況,我沒有把握能救他這只手,不過性命倒是無礙!”
那個女人急了:
“醫(yī)生,千萬要保住他的手啊,他才8歲,我不想他一生都是……一個殘廢。”
肖醫(yī)生對著她:
“早知今日,當初干嘛去了?你知道他8歲,你不愿意他成殘廢,為什么不早治?他不是你兒子?他沒有人心疼?”對于這么些不負責任的家長,這個正直的醫(yī)生有些氣憤。
那個女人無言,那個孩子卻開口了:
“叔叔,你別說媽媽了,我爸爸癱了,媽媽天天撿破爛……我們沒錢!”
那個女人淚如雨下,緊緊抱住兒子,哽咽不能語。
肖醫(yī)生愣了,李凡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