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幾個黑幫的人傷了手,另一些人被打昏,一點小傷,這有什么?在n市來說,這只是小事,這些人也不一定會報警的!”
李凡看著她:
“我糾正你的話,這些人的手不是一點小傷,他們的一只手全毀了,不可能治好;另外,后來的十幾個人不是被打昏,而是被殺死!”
“什么?”愛麗大驚失色:“怎么會這樣?”
那些受傷的人手臂上看不出一點傷痕,她以為是脫臼,另一些人一瞬間倒地,她以為只是昏倒,他說原則她以為是嚇唬他們的,她絕對想不到眼前這人已經(jīng)殺了他們!這是什么人,怎么敢在鬧市區(qū)說sharen就sharen,而且一殺十幾,這下問題大了,馬國是一個法制國家,一個外國人來本國sharen,他如何逃脫得了?但這人又是為自己sharen的,這可怎么辦?
李凡平靜地說:
“人是我殺的,你不用擔(dān)心!況且這些壞家伙死一個少一個,也不必可惜!”
愛麗盯著他,嚴肅地說:
“馬國是一個法制國家,雖然你符合正當(dāng)防衛(wèi)的情節(jié),但sharen太多,情節(jié)太嚴重,陪審團成員未必會采信,不過我肯定會出庭為你作證!但有一個情況很難處理,死在你手下的都是n市黑幫的成員,就算你能逃脫法律的制裁,也逃脫不了黑幫的追殺!”
李凡淡淡地說:
“我總只有一條命,既要接受馬國法律的制裁,又要接受黑幫的追殺,這怎么夠分配?我看最好是警察局和黑幫開個會研究一下,統(tǒng)一一下意見再說!”
愛麗看著他無所謂的表情,長嘆息。
n市警察局,燈火通明,局長還沒有到,兇殺組的成員已到齊,兩名國際刑警也已到,五分鐘前接到報警,一名中國男子在街頭殺了十二名馬國人,還重傷了十一個,盡管n市社會治安一向不好,但一次性死傷這么多人還是不多見的,所以全體警員都非常慎重,因為涉及到外國人,所以,國際刑警也參與其中,這兩名國際刑警一個是韓國人,另一個則是中國人,他叫魯方,28歲,個頭不大,但破案經(jīng)驗豐富,處事老練,今天這起兇殺案,最難受的就是他了,前幾天四個中國人到馬國殺了117人,兩國原本就緊張的關(guān)系變得更加緊張,這一次又是中國人,連殺12人,這次是什么人?難道是上次那四個人中的一個?難道是對馬國扣留他的同伴的瘋狂報復(fù)?這次不管結(jié)果如何,勢必要在兩國關(guān)系這個火yao桶上點燃一根導(dǎo)火索,后果難以預(yù)料!
局長已到,警員已出動!
剛才還黑暗的街頭角落,現(xiàn)在已是燈火輝煌,隔離帶已拉起,警察已進入,十二具尸體靜靜地躺在地上,十幾支槍橫七豎八地散落一地,盡管已死十余人,但地上沒有半點血跡,也沒有多少打斗的痕跡,這些人好象只是在街頭安靜地睡著。
隊長湯姆斯驚奇地問:
“這些人真的死了嗎?”
法醫(yī)柏克直起腰:
“是的!先生,這些人心跳已停止,儀器顯示沒有生命跡象,但奇怪的是找不到傷口,更不知道他們是死于何種武器!或許我們可以問問現(xiàn)場的幾個幸存者!”
羅賓森說:
“先生!幸存者全部都傷了一只手,被送往醫(yī)院,剛才醫(yī)院方面消息,這些人的手被一種奇怪的力量摧毀,雖然外表看不出任何傷痕,但里面的血肉骨頭連帶神經(jīng)系統(tǒng)全部成為肉漿!完全不可修復(fù)!”
魯方大驚,他聽說過這種傷人方式,“中華游龍”!他在打擊虎嘯堂,對付“南方七虎”的時候,就是用的這種方式,目前還沒有聽說有別人可以模仿,是他嗎?難道是他來了?如果是他,馬國可就熱鬧了!
湯姆斯驚奇地說:
“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傷人方式?那他sharen是否也是用的這種方式?柏克!檢查一下尸體,看是否有羅賓森所說的那種癥狀!”
柏克回答:
“檢查過了,全身上下沒有異常,哦!頭部!”他蹲下身子,輕輕按了一下一個死者的頭部,松軟無比,再一按,一股有紅有白的血漿從鼻孔慢慢流出來,這個人的頭部就象是一個熟透了的波蘿蜜,景象詭異無比,夜風(fēng)中開始有了血腥味!
用不著他檢查完,湯姆斯已知道這些人的死因,他們頭部被不知什么力量全部摧毀,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里面已經(jīng)全是血漿,這是什么sharen手段?這么可怕,這是什么力量,如此怪異?
魯方已經(jīng)完全肯定!是他來了,祖國的蓋世英雄!因為這個人的死狀與大毒梟昆生是完全一樣的,當(dāng)時,圍繞昆生的死,他們警察局的人還分析過整整一下午,得出的結(jié)論是,中華游龍的力量是未知的一種力量,類似于中國古代的內(nèi)功!
一個警員突然報告:
“湯姆斯先生!這邊地面有異常!”
湯姆斯連忙上前,水泥地面上一個茶杯大小的深洞,在夜色中看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