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抬頭。冷冷地看著面前的小白臉,這個人長得不差,是一個標準地小白臉,正擺出一幅最迷人的笑容來面對她,但這個小白臉卻不知道這個姑娘這時候最恨的就是小白臉!而且還是微笑中的小白臉!
姑娘冷笑:“你想陪我喝酒?”
小白臉點頭:“我看姑娘心緒不佳,或許小可陪姑娘喝上幾杯,姑娘就會愛得。。?!?/p>
姑娘冷冷地打斷他:“憑你也配陪我喝酒?憑你也配談論本姑娘的心情?本姑娘一看到象你們這種臭男人就有氣,給我滾開!”終于將要對那個臭男人說的話說出來,姑娘頗有快感!
輕公子一張小白臉漸漸變成豬內臟中的某個部位,慢慢變得猙獰:“本公子愿意陪你喝酒乃是對你地抬舉,你這個臭丫頭……”一碗酒已迎面潑來,年輕公子猝不及防之下,被潑了個滿臉,連嘴巴里也滿是酒,算是得嘗所愿——與姑娘喝酒之愿,但這種情況卻不是他愿意要的,嗆地一聲,劍出,直指姑娘,冷冷地說:“今天得讓你知道我是誰!”
姑娘一碗酒潑出,心情略好,但面對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心情立刻變壞,在椅子上并不起身,冷冷地說:“我警告你,收起劍!”
年輕公子哈哈大笑:“我今天要先在你身上留一個記號,然后再將你帶回去,陪少爺樂一樂!”
李龍已在暗暗后悔,由于他地幾句話導致了一場爭端,待會,少不得要幫幫她,最起碼不能讓她有什么危險。年輕公子那邊的人也是了過來,一個油頭粉面的胖子微笑:“鳳鳴山莊的二少爺看上你了,你真有福氣!”
二少爺笑道:“一場酒喝出一段姻緣,傳出去也是一段佳話!”
那個姑娘盯著他:“原來是鳳鳴山莊的二少爺,難怪如此威風!”
二少爺微笑:“這個時候服輸可遲了點,看在你還算識相的份上,我可以不傷你,只要你陪我一夜,我們的過節(jié)就算架過,如何?你看你家少爺是何等地溫柔體貼?”
姑娘:冷笑:“鳳鳴山莊果然多的是雞鳴狗盜之徒!江湖傳言真是一點不錯!鳳鳴山莊二少爺江湖傳言乃是一個花花大少敗家子,卻是錯了!”
花花大少臉上微笑凝結,陰笑著說:“錯在何處?”
姑娘淡淡地說:“花花大少敗家子的稱呼用在你身上實在不合適,我看改成‘禽獸敗家子’更合適!”
敗家子劍已出,直指姑娘右臂,他看出這個姑娘乃是一個江湖人士,說不定有點武功,得先傷了她才好擒她,她說出侮辱山莊的話來,絕對不能再放過她。
李龍沒有動,因為他看到了那個姑娘眼中的嘲弄之色,劍光起,有如長虹驚天,一劃而過,劍光消失,二少爺臉上的獰笑不見,取而代之地是痛苦之色,突然一聲大叫,長劍落地,右臂上鮮血淋濉,原來他的右臂上已經有了一個穿孔,姑娘擺在桌上的白色長劍好象位置變了點,桌上隱約還有幾滴鮮血遺留。
眾人大驚,他們只看到姑娘手動了一下,劍光一閃而沒,根本沒看到她出手,二少爺?shù)厥志鸵褌?,這是什么武功?
李龍看得清楚,那個姑娘一抬手撥劍,劍光一閃,刺入二少爺?shù)挠冶郏瑒偤么檀?,回手,劍入解,動作干脆利落,絕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也沒有一絲多余的力量,好劍法!雖然與他教給路長風的劍術至理依然存在差距,這劍法依然有花哨的成分,但在這個世界上,這種劍法已經是極高的境界了,她是誰?這是什么劍法?不管傳授她劍法的是什么人,這個人一定是一個頂尖高手!
真是太有意思了,這個世界上的武功也越來越有意思!
但那幾個人卻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意思,他們只有尷尬,這些人只是鳳家的朋友,沒什么了不起的武功,平時跟在鳳二少身邊混混,自然是風光無限,但卻并不是武功高手那種風光,他們并不蠢,他們知道自己的武功與鳳二少還差了老大一截,這個女魔頭一劍刺穿他們偶像的手臂,他們自然不是敵手,鳳二少也不蠢,他知道他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手受傷,已不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他得離開!
很快,這一群人是了個干凈!是之前,鳳二少的臉色蒼白,但目光陰冷,他當然不會善罷干休。
姑娘依然在喝酒,不過,已經是淺斟慢飲!好象剛才這些人只是酒桌上的幾只蒼蠅,她心中的大氣總算驅散,起碼在沒有再看到都座那張小白臉之時,她心中沒什么火氣。
但鄰座的這個小白臉好象還有些皮癢,居然在向她說話:“姑娘,剛才那個人臨是之時,神色不對,姑娘可要小心在意!”
姑娘向他瞪眼:“要你管?”她心里滿不是滋味,所有的禍根都是這個可惡的人,如果他剛才出手幫幫她,就算他不會武功,只是象微性地說幾句話,她說不定會原涼他,但那個人倒好,在這幾個流氓圍住她的時候,他好象消失了,這些人一是,他可惡的聲音又冒了出來,現(xiàn)在在她心中,封這個小白臉的評價已改變,原來只是“好色無恥、言語可惡”,現(xiàn)在評語要長得多:好色無恥、行為不檢、言語可惡、貪生怕死、混賬王八蛋!
李龍嘆息:“姑娘原來對關心的話有些反感,在下不說就是!”
回頭對飄仙微笑:“幸好我的寶貝飄仙永遠不會對我的話反感,是吧?”
飄仙嫣然一笑:“公子說什么,飄仙都愛聽!”她的話當然說得很低,但也剛好夠得上讓那個姑娘聽到,她在湊趣,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