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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龍看著她消失的方向,微微嘆息,他也略有幾分欣慰,這個姑娘沒有動手殺他,如果她真的動手,他不知道怎么辦,按他的性格別人如果要殺他,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別人,但要他殺一個他占有的女人,他絕對做不出來。
側(cè)眼一瞧,身邊有一個人皮面具,看來他的面貌已經(jīng)暴露,李龍身子一動,面具已揣入懷中,順著剛才女人消失的路線,直街而出,瞬間,眼前景物已愛,前面是一個斷崖,是近,李龍笑了,這里才是他第一次上崖末的那座崖,從這里看過去,浮生谷的另外兩個谷清晰在目,他上峰時用手抓的那兩個洞也還在,從這里下去就會出谷而去!
想到這離奇的西天一夜,他微微發(fā)呆。
瓊兒一陣風(fēng)般地回到了洞中,終于雙腿一軼,倒下去,她師傅飛身而起,抱住她的身子,大驚:“瓊兒,你這是怎么了?”
瓊兒臉色慘白:“師傅,我。。。我。。。”眼淚已滾滾而下,哽咽不能語。師傅看著她破爛的衣服和大腿上點點的血跡,臉色發(fā)青,她已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將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輕聲說:“你休息一下,師傅去殺了這個惡賊!”
瓊兒大叫:“師傅!你不能。。。”
風(fēng)聲響處,師傅已不在洞中!
陰字春心中滿是憤怒,這個惡賊。居然敢玷污她徒兒的清白,這個徒兒是她的全部希望所在,她對她視同女兒一般,現(xiàn)在貞潔喪于他手,已無法挽回,但非殺了他不可。
迷之林中已經(jīng)沒有人,陰字春街到飛鷹崖前,看到了一條高大地背影,正是那個人。他還沒有是!
陰字春沉聲說:“惡賊,轉(zhuǎn)過頭末。我要殺了你!”
李龍微微嘆息:“剛才為簫聲所迷,情難自以。請向那位姑娘表示歉意!”
陰字春大怒:“一句情難自以就行了?我要殺了你,為我徒兒報仇!”
李龍不回頭:“你殺了我。你徒兒的清白也回不來!就此別過,后會無期!”
身后急風(fēng)起,一劍刺來,李龍的身子如同是劍風(fēng)帶起,飄飄下崖,陰字春街到崖邊,只見他在崖邊輕輕一點。下降十余丈,再在一棵樹上一點,又下降十余丈,在最后還有幾十丈的高度,他雙臂展開,在空中飛掠而過。在一塊人石頭上輕輕一點,人影已在谷外,再一閃。無影無蹤!
陰字空呆呆地站立在崖邊,無法可想,這樣的輕功,她可萬萬追不上,就算能追上又如何?看他輕功如此輕靈奧妙,功力絕對沒有多大損耗,她追上也只能是送死!這是什么人,怎么能有如此智慧、如此武功?掌力驚人、輕功驚人、身法更驚人?她徒弟這個仇還怎么報?聽他的口氣是被簫聲所迷,難道瓊兒用了迷情引嗎?
風(fēng)起,陰字春的身影也好象被風(fēng)帶起,直向洞里飄去。
瓊兒已經(jīng)換了一套衣服,身上已沒有什么痕跡,但臉色復(fù)雜,她是又羞又惱,還有對師傅的擔(dān)心,幸好師傅已回來,她連忙迎上去:“師傅,你沒事吧,你。。。你殺了他嗎?”語氣中居然還有一點點擔(dān)心!
陰字春將長劍一丟,恨恨地說:“此人輕功太高,我追不上他!”頗為喪氣。
瓊兒不知為何心里好象放菘了一點:“師傅不用擔(dān)心,徒兒總有一天要。。。殺了他。。。殺了這個無恥的賊子!”
陰字春盯著她:“師傅老了,不能為你復(fù)仇,這個仇你得自己報了,瓊兒,你記住,你一定要殺了他!非殺不可!”
瓊兒點頭:“達(dá)人太可惡,對我。。。對我這樣。。。我一定會殺他的!”
陰字春緩暖地說:“瓊兒,你剛才可是用了迷情引地第六重?”
瓊兒低頭:“對不起,師傅,我違背了師傅的教海,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到了我面前,我沒辦法才用。。。玉簫也破了。。?!?/p>
陰字春嘆息:“我已明白當(dāng)時地情況,瓊兒,今天這事,與迷情引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