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微笑:“是什么?”
女郎嬌媚地一笑:“郎君今天累了,我給你專門燉了鵝湯!”
這鵝湯中會不會有毒?李龍心里暗暗揣摩,但臉上不露絲毫端倪,溫柔地說:“你真是太體貼了!”
女郎甜膩膩地說:“要是把我最心愛的寶貝餓壞了,我會心疼地!”
李龍不懷好意地說:“你是擔(dān)心晚上沒力氣和你做那個吧?”
女郎偎入他的懷中,膩聲說:“我才不擔(dān)心這個呢,郎君好厲害,我只擔(dān)心我晚上會不會被你弄死?!彼嗽谒麘牙锢p綿,柔情似水,李龍暗暗感嘆,這個女人的嬌媚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做了那個之后立刻變得無限溫柔、無限纏綿,嫣紅的臉色、流波地眼睛和火熱而柔軟的軀體都在清晰地傳遞著她心中的情與愛,但他卻清楚地知道她內(nèi)心地陰險與毒辣!
兩個看似柔情如水、好得蜜里調(diào)油的男女偏偏在內(nèi)心都對對方有了戒備。這實在是一種諷刺。
鵝湯里沒有毒藥,或許還有解藥,只是李龍卻試不出來,他的能量可能對毒藥起反應(yīng),但無法感應(yīng)解藥,這是一種自發(fā)的保護(hù)性。解藥對他的身體無害,所以也就不存在感應(yīng)。
吃完,女郎溫柔地為他收拾碗筷,放在一邊,勾住男人的脖子,倒在柔軟地被褥上,她的身體比被褥更柔軟。
不需要過多的前戲,女郎好象在靠在他懷里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充分shi潤,她洗過澡。
下午的瘋狂刺激已經(jīng)將她的情欲全部調(diào)動起來。瘋狂滋味的回味就是最好的春藥,衣服全部脫下,下身潤shi一片,李龍輕輕一挺。就直插到底,女郎一聲,身子已經(jīng)開始顫抖,又開始了下午一樣的刺激,依然是幾個敏感部位同時進(jìn)攻。女郎依然在瘋狂,也許比下午更瘋狂,畢竟在柔軟地被褥上zuoai比在干草上做要舒服得多,她只覺得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舒服,每一寸皮膚都在快活地戰(zhàn)栗,五臟六腑也在快樂地戰(zhàn)栗。
這個男人真地是寶貝,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第二次進(jìn)入她,依然象第一次一樣的勇猛,沒有半點(diǎn)疲倦的跡象,當(dāng)然也沒有疲軟地跡象,舒服的感覺已有好久,男人沖刺更猛,女郎也在回應(yīng),用她的身體充分地刺激男人,但刺激的結(jié)果并沒有象她所預(yù)料的那樣讓男人一泄如注,卻將她自己一次次地送上了情欲地頂峰,身體的感覺完全不由她自己控制,下身在發(fā)熱,在收縮,她再一次地尖叫、再一次痙攣、女郎下身緊緊地夾住男人,身子頂起,再一次地魂飛天外,久久難平,她頭腦中沒了任何意識,只有無窮無盡的快感,頭腦中陣陣昏眩傳來,終于在男人身下睡了過去,良久,她才慢慢清醒過來,只覺得手指頭都無法抬起,身體更是軟如泥,但悠長的余韻仍然在身上游蕩。
兩人xiati還在相連,女郎覺得下身依然充實無比,她心里已不知是什么滋味,這個男人連著和她做了兩回,以她的媚功,居然無法讓他泄出來,她自己反而兩次軟成泥,她的手段已經(jīng)不起作用,她對付不了他,再這樣地較量下去,她非死在他身下不可!只不過這種較量的方式實在舒服,如果不考慮結(jié)果的話,這個過程是如此的美妙,不知在何時,她心里泛起一個想法,將這個任務(wù)的過程無限延長,和他在這后面幾十年里這樣慢慢較量!
如果這個時候真的有機(jī)會可以殺了他的話,她懷疑自己能否下得了手,畢竟象這樣好的男人對她而言實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如果沒了他,在以后的日子里,自己還能睡著覺嗎?
李龍不知道她內(nèi)心的想法,但他知道她的計謀,她在他身下的動作和一些刻意的奉迎都表示:她在想盡一切辦法讓他疲勞,至于疲勞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他不知道,但他樂意接受挑戰(zhàn),能量給了他太多東西,性能力也是其中之一,他的能量足以讓他不怕任何人,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一樣!她想讓他象死狗,他就先讓她成泥,瞧誰拼得過誰,他心里也在揣摩,她這一次次成泥之后,會有些什么花招?會不會吃上一些烈性春藥,增加自己的床上功夫?如果是那樣,還得再和她較量一番!且看巫教的秘蔡效果如何!
李龍的手輕輕地捏住女郎的rutou,這兩只rutou今天已被他玩得顏色大變,他還玩得不亦樂乎,還在輕輕地問:“還要嗎?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女郎一聲嬌冷:“你想弄死我呀?我受不了你了!我的骨頭全軟了。”
李龍吻著她:“求饒了?”
女郎點(diǎn)頭:“求饒!你要還想要,也得讓我休息一下,你別動……特別是下面別動!”
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睡得香甜無比!
清晨,再一次的纏綿,結(jié)果出來了,女郎再一次軟如泥,男人依然不敗,女郎徹底喪失了信心,自己一向喜撳男人,媚功一用,所向無敵,還沒有人能支持幾十個回合,所以在平時,她根本不用媚功,在床上也都是憑本能交合,但她天生媚態(tài),柔媚自然而然,男人在她身上一樣支持不了多久,多數(shù)的交合都是乘興而做,掃興而盡,但這個男人完全不同,不用媚功她受不了,用了媚功她更受不了,一次次敗北,敗得慘不可言,敗得完全找不著方向,這可怎么辦?難道真的要找一個幫手來才行?
他的衣服和行李近在身邊,到底身邊有沒有解毒的靈藥她卻完全不知道,她沒有任何機(jī)會可以探查他的秘密,這個色男人睡著了也抱著她,她一醒他立馬就醒,她一起來,他一雙賊眼總在她身上打轉(zhuǎn),絕不稍離片刻。她可以肯定一點(diǎn),這個男人功力極深,真正的深不可測,沒有武功的人不可能有那么厲害的床上功夫,功夫不深的男人也早已在她的媚功之下丟盔棄甲,這個男人能夠讓她一次次失敗,他的功夫絕對不簡單!
對他,她不敢輕舉妄動,還得按既定方斜走下去!
女郎走到洞口,步子已經(jīng)有些邁不開。
回頭嫣然一笑:“你還等我!”
李龍點(diǎn)頭:“我當(dāng)然等你!”
女郎輕輕地說:“我馬上回來!”消失在洞口。
看著她的背影,李龍笑得有幾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