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還在空中飄蕩,樹林邊已站著兩個五十多歲的老者。
左邊一個瘦小干枯,右邊一個卻身材修長,雖然面有風霜之色,但也有幾分儒雅之態(tài),只是一雙眼睛陰狠至極,目光掃過,王大宏也不由得打了個寒禁。
年輕人大喜:
“三師叔、四師叔,你們來了!”
身材瘦削的老者說:
“師兄不放心你,咋我們出來接接!”
年輕人笑道:
“爹爹神機妙算,知道這次有事發(fā)生!”
儒雅老者微笑:
“好了,你們幾個退下吧,讓我來試試這位仁兄的高招!”
李龍突然插口:
“你不問一下事情的起因,就準備出手?”
老者盯著他:
“為什么要問,他膽敢傷我君山弟子。我先教訓他再說說!”
李龍嘆息:
“又來了一個不講理的!難道君山派就沒有一個人肯和別人講講道理?”
年輕人笑了:
“我講理!我還記得你地一記大嘴巴!”
李龍喃喃地說:
“你放心!我說過的話肯定算數!”
王大宏臉色已發(fā)白:
“裂筋手萬春揚?”
儒雅老者點頭:
“正是老夫,你既然知道老夫名號,就自己將自己的手臂砍了吧!要是由老夫動手,我可以保證你絕對不會是斷手這么簡單!”
李龍微微一驚,他就是萬春揚?將張玉宇全身經脈盡毀、讓花盈香承受二十年苦難地那個人?看起來不太象如此殘暴的一個人,怎么會做出那種事?
王大宏單刀豎起:
“在下就來領教前輩的高招!請!”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且慢!”正是李龍,此人一出手就毀人經脈。可不能在王大宏身上再出什么事。
萬春揚根本不理他,手已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