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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師弟說:“巫教有什么可怕的?無非就是會用點身,下三濫的手段,算什么?”
二師兄盯著他:“用身可是一門大學(xué)問,用到極致更是絕學(xué),怎么不可怕?何況人家還不僅僅是用身,武功奇術(shù)也是博大精深,別的不說,他們教中的‘天巫二十九式’,能夠接下他們前十式的江湖上屈指可數(shù),能夠勝過他們的只怕目前只有驚天劍一人!”
三師弟說:“天巫二十九式不是已經(jīng)在五十年前就已隨著當(dāng)時的離魂一起失傳了嗎?怎么還有人會?”
二師兄嚴(yán)前地說:“五十年前的事情我們都只是聽說,誰也無法知道真相,江湖四大門派合攻巫教,教中高手一網(wǎng)打盡,教中秘籍也付之一炬,但會不會有秘籍殘留?會不會有高手尚存?這一點誰也不知。但這次他們敢于復(fù)出,自然是有備而來,肯定有他們所倚仗的絕技,我們不得不防!”
這人思路精密,慈悲為懷,李龍對他頗有好感。
三師弟是一個粗線條的人,大大咧咧地說:“這有什么?管他什么絕技,來了,殺就是!我就不信,這么多正派人士還制服不了一個小小的巫教!來,喝酒!”
一仰脖子喝盡,突然“咚”的一聲,連人帶椅子翻倒在地!
三位同門大驚,這個三師弟性格粗豪。酒量也是大得出奇,絕不可能突然昏倒,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驚疑,連忙放下酒杯,繞過桌子,扶起三師弟。
李龍也是大驚,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了這個三師弟的臉色,滿臉黑氣,明顯是中身跡象!達怎么可能。這四個人剛才都在一個桌子上喝酒,喝地酒也毫無二致。單單只有他中身,而且身性是如此猛烈。一下腦就發(fā)作,一發(fā)作就人事不知,這是何等的身藥,下身的手段又是何等的隱蔽!難道這就是巫教的手段?在這個人對巫教口出狂言的時候,立刻就給他一個教訓(xùn)?
三位蒼山派弟子臉色凝重,劍已在手,目光灼灼。打量著大廳里的每個人。
大師兄沉聲說:“下身害人,算什么英雄!有種的,出來!”
看到他憤火的雙眼和手中的長劍,大廳里地人紛紛退后,沒有人出來!
二師兄突然冷冷地說:“這位兄臺,請轉(zhuǎn)身!”
李龍微微一驚。這話是說誰呢?是對他嗎?一到這里就得被冤狂?抬頭,卻見他的目光落在靠窗地另一個人身上,這個人面向窗外。黑色風(fēng)衣,一頂寬大的帽子遮住了半邊臉,依稀可見一臉地胡子,手中沒有武器,但腰間鼓鼓的,應(yīng)該就是他的武器。這個人就是下身之人?
那個絡(luò)腮胡子慢慢轉(zhuǎn)身,帽子依然蓋臉,平靜地問:“這位少俠是說在下嗎?”
二師兄冷冷地說:“正是!”
大胡子說:“少俠弄錯了,在下可不會下身!”
二師兄說:“我知道你不會下身,但你會sharen!你五年前就會sharen,殺的還是你的結(jié)發(fā)妻子!”
大胡子長嘆:“原來你認出我來了,浪跡天涯四年多,終于還是逃避不了!四年了,你們都長大了,想當(dāng)年我和阿婉成婚的時候,你們還都是孩子!”
二師兄憤怒至極:“你還有臉提大師姐!你親手殺她的時候,想沒想過她對你地愛?想沒想過你們成婚時候的場面?今天我就殺了你,為大師姐報仇!”
這么復(fù)雜?李龍都糊涂了,看來這幾個人原來還是親戚,大胡子娶了蒼山派的大師姐,后來又殺了她,導(dǎo)致蒼山派對他展開了長達四年的追殺。
大胡子嘆息:“我旱說過,我沒有殺阿婉!我愛她勝過我自己千倍,怎么可能親手殺她?這時候如果她還活著,我死一千次我都高興!她死了,我比你們痛苦得多,這四年多的一千多今日日夜夜,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她!你們不知道,這……這種痛苦是多么的難熬!”說到這里,他已哽咽!
二師兄沉默。
小師妹在桌邊回頭:“你們還是快想辦法救三師兄吧,他怎么還不醒?”
大師兄沉痛地說:“巫教地散魂水!除非是在三天之內(nèi)找到解藥,否則神仙也救不了!”
“散魂水?是什么東西?這么厲害?”這是另一張桌子上一今年輕人在發(fā)問。
他旁邊的一個老者說:“是巫教的一種神奇身藥,已有幾十年沒有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