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最后落到了喉結(jié),池牧白湊近,張嘴咬了咬她的耳垂,語氣低而蠱,“跟那位溫老師比,哪個你更滿意?”
酥酥麻麻的觸感讓喻楠往后瑟縮一分,卻在下一秒被男人扣住頭靠得更近——
“昨晚不是很想要,嗯?”
門外不知何時開始下起了雨,抓住池牧白出神的那一秒間隙,喻楠出聲解釋,“是看到你才說的那句話,不是他?!?/p>
太躁熱了,喻楠的眼尾都有些發(fā)紅。
池牧白垂眸看著她,花了兩秒鐘消化了一下這句話,懶懶笑了聲后終于開了口,語氣中藏著惡劣,“既然都這么滿意了,那就繼續(xù)。”
長裙不知何時被褪到腳踝,喻楠微微仰著頭承受著,聲音都有些抖,“我還沒洗澡?!?/p>
池牧白抽空抬眸,很配合地嗯了聲,伸手將人撈了起來,穩(wěn)穩(wěn)托住,讓喻楠白細(xì)的雙腿緊緊掛在腰間,邊笑邊往樓上走——
“那我們先去浴室?!?/p>
浴室里滿是霧氣繚繞,
將每一寸空間都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墻壁、鏡子和地面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
氤氳的霧氣在燈光的照射下呈現(xiàn)出柔和的乳白色,如同輕盈漂浮的云朵。
也似現(xiàn)在的喻楠。
喻楠整個人懸空背靠在冰涼玻璃磚上,
背后有熱水不斷沖刷,再加上身前多處部位的感官被無限放大,她一點沒感覺到冷。
許久沒有磨合,喻楠窩在池牧白懷里,
低聲喘著氣,被刺激地嚶嚀出聲。
面前這人偏偏還挺有禮貌,
都這時候了,還壞笑著問:“可以嗎?”
喻楠被逼的眼眶都有些紅,掙扎著瞪了他一眼,“你好煩?!?/p>
池牧白笑得肩膀都有些抖,卻又伸手,漫不經(jīng)心地幫她放松。
慢慢的,
喻楠感覺眼前都有些空白,她伸手摟住對方,
企圖找到一個支點。
整個人仿佛置于云端,
卻又在下一瞬狠狠墜下。
太脹了。
極致的感官刺激下,喻楠眼神迷離,不間斷地嗚咽,
“池牧白…嗚…”
比起喻楠的迷離狼狽,池牧白顯得從容多了,他笑,
“什么事兒啊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