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楠盯著那兩條消息看了很久,
直到眼睛盯得有些酸了,她才回:[現(xiàn)在見面恐怕不好。]
這宿舍樓盯著她的人不在少,要是被看到兩人見面,
恐怕又是一場風波。
池牧白回得很快:
[我們沒做錯什么。]
[我在校門旁邊的面包店門口等你。]
沒做錯什么。
喻楠望著那五個字,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
夜色下,男人穿著黑色的寬松夾克,
懶懶靠在面包店門邊的柱子上,手里虛虛夾了支煙,
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一邊玩耍的小孩兒,有些路過的女生眼神不受控地往他身上瞟。
池牧白一眼看到從校門口走出來的姑娘,才一天沒見,她好像更瘦了,寬大的外套將她牢牢罩住,鴨舌帽壓得很低,
只露出一截瘦削的下巴。
喻楠走到他面前停下,淡淡的眼神透過壓低的帽檐看了過去,
等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他眉眼間藏了幾分疲憊。
她開口:“有事?”
一說話又像是正常,
好像經(jīng)歷了一天校園暴力的人不是她。
池牧白盯著她僅露出的小臉兒看了看,“沒錢吃飯?”
今天在宿舍呆了一天,胃里所有的部件都好像bagong了,
一點餓的感覺都沒有。
喻楠眉間輕皺,“你叫我來就是說這個?”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往校園里走。
池牧白伸手拉住她,將人拉到自己旁邊來,
“餓了沒?”
喻楠情緒低到低谷,
一點想交流的想法都沒有,她有些煩躁地想掙脫開,
發(fā)現(xiàn)沒辦法的時候,她惱的想發(fā)火,卻在張嘴的下一秒又將所有的情緒硬生生掐斷。
“池牧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