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牧白那邊環(huán)境也很艱苦,他懶洋洋躺在硬板床上,跟喻楠講述著這邊的情況。
販毒團伙比他們想象中的要難抓,他們反偵察意識極強,基本上摸到線索之后人就消失了,每次都逃跑得過于巧合,所以他懷疑隊里有內(nèi)奸,這才向省里打了報告,想多派些人手過來幫忙。
染上毒品的都是窮兇惡極不要命的人,勢必會和警方拼個你死我活。
聽著池牧白講述的,慢慢的,喻楠皺起眉,“你受傷了嗎?”
每次問這個問題,池牧白都說沒有,今天也是,他語氣又欠又狂妄,“誰能傷得了我?”
喻楠這次沒這么好糊弄,她隱隱有種預感,“你給我看看?!?/p>
池牧白拖腔帶調(diào)地笑了聲,“怎么著,想看我脫衣服?”
看喻楠堅持,池牧白慢悠悠伸手解衣服,然后下一秒,屏幕黑了個徹底。
沒信號了。
因為戰(zhàn)爭,這樣的情況時常發(fā)生,喻楠只得作罷,她發(fā)了個消息過去,讓他有空的時候再給她打。
另一邊,a國境內(nèi)。
擠滿了戰(zhàn)友的帳篷里,護士正在給池牧白換藥。
緊實漂亮的肌肉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痕,蒼白的白熾燈照射下,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他剛剛騙了喻楠,戰(zhàn)況遠沒有他描述的那么積極。
警察按在販毒團伙的臥底被對方揪出,他們直接將人的頭割了下來,掛在了a國最繁華的街道上shiwei挑釁。
一次次的碰壁,讓池牧白意識到對方在自己的團隊里也安插了眼線。
上次交手時戰(zhàn)況激烈,安插在警方的毒販眼線意識到自己逃不掉,選擇了引爆炸彈和池牧白一行人同歸于盡。
雖然池牧白先一步反應(yīng)過來安排大家撤退,但自己卻因為錯過良機而受傷倒地。
背部傷得最重,皮膚炸開,血肉模糊。
江敘初皺著眉看著他換藥,“就這么騙她?”
處理傷口時池牧白眉頭都沒皺一下,他懶懶扯唇,“那怎么著,看了不得嚇著她?”
“我不舍得讓她擔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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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時恬已經(jīng)是一個周之后了,楚市沒有機場,只能多次轉(zhuǎn)車過來。
等喻楠見到時恬時,時恬一張小臉兒皺巴巴的,一見面就往喻楠懷里撲,“怎么這么累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