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楠跑到了最近的一根灌溉管的周圍,朝池牧白招手。
等池牧白走近,她說:“玩石頭剪刀布,輸?shù)娜司屯拷艿牡胤阶咭徊??!?/p>
池牧白漫不經(jīng)心道:“輸了不能耍賴?!?/p>
喻楠挺自信,“君子游戲?!?/p>
結果一上來,連輸了三把,人都快站到水管子上去了。
“……”
池牧白笑得肩膀都在抖,“你求我一下,我讓你一把。”
喻楠哼了聲,“不可能?!?/p>
然后下一把,池牧白輸了。
趁著池牧白走過來沒站穩(wěn),喻楠一把將人拉了過來,池牧白渾身瞬間shi透。
遠處的天空已經(jīng)染成了粉紫色,海風吹過,挽起了喻楠裙擺的一角。
她身上也shi了個徹底,勾人的曲線瞬間暴露無遺,
兩人距離一下子被拉近,睫毛上都掛的幾滴水珠清晰可見。
池牧白懶懶挑了下眉,也順勢伸手將人往懷里帶,“耍賴啊喻簡簡?!?/p>
說完,手指微曲,幫著把臉上的水擦了點。
男人覆著一層薄繭的溫熱指腹輕輕從臉頰擦過,喻楠睫毛下意識一顫。
漫天夕陽下,池牧白眼色深了不少,他漫不經(jīng)心地伸了手,輕輕勾起喻楠的下巴,摘掉她的口罩和帽子,微微低頭,緩緩向她靠近。
嘴唇相碰的前一秒,他停了下來,眉眼低垂,盯著水潤的紅唇壞笑——
“想、接吻嗎?”
話音未落,
男人shi熱的嘴唇就貼了上來。
池牧白吻得很有耐心,輕輕親了親額間、輕顫的睫毛、小巧秀挺的鼻尖,最后,
吻上了水潤的紅唇。
喻楠手指一顫,不自覺地攥緊池牧白的衣領。
手指與衣服相碰的瞬間,感受到的是緊實有力的肌肉線條。
五年未曾碰觸,雙方對彼此陌生又熟悉。
感受到喻楠的輕顫,
池牧白懶懶笑了聲,將人往懷里帶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