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不斷閃爍的閃光燈,她緩緩開口,聲音輕而有力,“謝謝大家對于這件事的關注,收集證據(jù)需要一定時間,今日凌晨,我方會發(fā)布公告?!?/p>
四周瞬間安靜了下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說完這些,喻楠轉身準備上車,終于,有人再次開口——
“白蓮花又出來撈錢了,做了這么多錯事心里沒點數(shù)嗎?”
這一次,身邊只有幾個人跟著附和。
喻楠輕輕笑了聲,沒理。
池牧白微微轉身,他眸色幽深,嘴角的笑意不帶溫度,“助理愣著干什么,都拍下來告,不懂為什么告的,現(xiàn)在去手機上查誹謗罪判幾年?!?/p>
嗓音低沉散漫,帶著不容置疑的橫勁兒。
這一次,車外徹底噤聲。
拍攝安排緊湊,池牧白跟著喻楠的車先去了拍攝現(xiàn)場。
品牌方包下整個場館,為了喻楠清場拍攝,棚內只有工作人員。
池牧白沒進去,準備打個車去老金家。
老金是他在邊境緝毒隊的戰(zhàn)友,這次來,也真是想去看看他。
剛打開叫車軟件,他聽見身后有人叫他。
是老錢,喻楠的司機。
老錢跑得氣喘吁吁,“池先生,喻楠小姐讓我來送您,說是什么租住費。”
年輕人的話術他搞不懂,只能照原話說。
租住費,就是占用他房間的費用。
池牧白低低笑了聲,“成,那麻煩您?!?/p>
到了老金家時,他已經做了一大桌子菜。
池牧白把拎來的酒放桌上,“房子裝的不錯啊。”
正在將最后一個菜裝盤,聽了這話,老金嘿嘿一笑,“是吧,我媳婦兒花了不少時間呢?!?/p>
知道池牧白今天要來,老金媳婦兒特意出門打牌去了,給兩人騰位置。
兩年前老撾一戰(zhàn),老金失去了一條腿,現(xiàn)在裝了假肢,但行動時依舊能看出一些不便。
池牧白幫著把菜端了出來,照常問了句:“最近腿還疼嗎?”
落下病根,每到陰雨天,老金腿傷就會再次發(fā)作。
老金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不疼,這有啥啊?!?/p>
說完和他碰了個杯,“你小子工作還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