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婿半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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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國公、齊國公、趙國公、韓國公、魏國公、燕國公等六大國公一字排開,跪在地上,在他們的身后,是他們的世子,同樣跪在地上,個個悲痛萬分,義憤非常。
秦之初站在他們的后面,劍眉道長和定如這一道一尼隨伴左右,他們仨都沒跪。在他們周圍,還圍著十幾個六大國公府的家族修真者,這些人以往是從來不會踏足到紫禁城內(nèi)外的,這次為了防止秦之初逃走,特地過來,就近監(jiān)視秦之初。
別看顏士奇已有七十多歲,但是眼神依然犀利,他在長隨的攙扶下,走到午門外,眼睛一掃,就把各人的表現(xiàn)盡覽眼中。
他特別留意看了秦之初一眼,以前不是沒有跑到皇宮外,叫嚷著要告御狀的大臣,那些大臣不管理沒理,為了取得皇帝的同情和支持,誰不是放低了姿態(tài),跪著要求皇帝主持公道。這秦之初倒是好,立而不跪,雖說先帝有旨,見官不跪,見官不拜,但是你要打官司,還端著架子干什么?
顏士奇暗中搖頭,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秦之初對皇帝的尊敬應(yīng)該是表面上裝出來的,骨子里實(shí)際上并沒有太把皇帝當(dāng)做一回事,要不然的話,也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堅(jiān)持不跪。
顏士奇嘆了口氣,但凡是仙師,基本上都不把皇權(quán)放在眼中,即便是秦之初也不例外。所幸他跟秦之初懇談了一次,知道秦之初無疑染指皇權(quán),同時作為未來的駙馬爺,秦之初還是能夠最大可能地維護(hù)姬氏的皇權(quán)統(tǒng)治的,有了這一點(diǎn),再去吹毛求疵要求秦之初向皇權(quán)低頭,就有點(diǎn)強(qiáng)人所難了。
顏士奇想起先帝在世的時候,對秦之初這位新科狀元的打壓,也許從那時候秦之初的心中對皇室就有了一定程度上的不滿、不服,如果不是皇室之中,有智屏公主這樣一個人,曾對秦之初提供過幫助,如今又許給他為妻,或許秦之初就真的會完全而又徹底地不把皇室放在眼中了。
如今,秦之初雖然對皇室沒有多少親近、臣服之意但是看在智屏公主的面子上,他應(yīng)該還是愿意幫助皇室特別是新帝做些事情的。
有這一點(diǎn),就夠了。
顏士奇不愿在秦之初和皇室之間的關(guān)系上多事,他可不糊涂,秦之初做為一名修真者,可以說是大周官場中一個非常特殊的存在,他愿意聽你的,啥都好說不愿意聽你的,做為他的上司,很難制約住他。顏士奇既然已經(jīng)肯定了秦之初的心意也就不愿去挑戰(zhàn)秦之初的耐心。
顏士奇咳嗽了一聲,“你們這是干什么?如今,先帝駕崩,停靈大內(nèi)之中,你等要是想盡臣子之中,可以到皇宮之內(nèi),為先帝守靈。跑到午門外,嚎什么喪呀?”
顏士奇雖然沒有爵位在身,但是作為內(nèi)閣首輔大臣,官拜少師可以說是大周文武百官第一人,別說是國公了,就算是親王、郡王都?xì)w他節(jié)制。而且,自順德帝提拔顏士奇為內(nèi)閣首輔大臣之后,就對他格外信任,新帝更是在國喪期間把朝廷的一應(yīng)事務(wù),委任顏士奇處理,圣眷之隆,當(dāng)世不作第二人想。
有如此權(quán)柄在手,別說是幾個國公了,就算是皇子在這里哭哭啼啼,顏士奇也敢黑著臉訓(xùn)斥。
六大國公以前不是沒有想過拉攏顏士奇,只是這個老頭油鹽不浸,就算是送給他的禮物價值連城,老頭都不肯多看一眼,至今沒有聽說過老頭收過誰的禮物。
“顏少師,我們是來告御狀的,還請你讓我們進(jìn)宮,面見陛下,請陛下為我們主持公道,嚴(yán)懲兇手?!蔽簢赫槁斉Φ刂鹕碜?,他也是七十多歲的人了,跪在地上,十分的辛苦。
顏士奇說道:“現(xiàn)在,陛下正在為先帝守靈。你們?nèi)绻且恍╇u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打擾陛下了?;蛘吣銈円部梢园言┣楦艺f一聲,看看老夫能否為你們主持公道。”
齊國公說道:“顏少師,今日是本公的母難之日,本公邀請秦之初秦大人到蔽府小坐,期間說起秦大人擅長煉丹,本公好奇之下,就請秦大人為我們演示煉丹。孰料秦大人居心叵測,竟然借機(jī)施展陰謀詭計(jì),害得我六大國公府十九位家族煉丹師死于非命。顏少師,雖然說秦大人是三等伯爵,雷州府同知,但是他犯下如此sharen重罪,是不是該受到國法的懲處?”
“什么?十九位家族煉丹師?”顏士奇駭了一跳,“真的是秦大人所為嗎?”
“是?!绷髧⑹雷赢惪谕暤氐?。
“不是?!鼻刂鯏嗳坏?,別看他只有一個人,但是他的聲音卻一下子就把齊國公等人的聲音壓了下去,如果連這一點(diǎn)都做不到,他還修什么煉呀?“顏少師,下官有下情稟報?!?/p>
“講?!鳖伿科娌荒芷犉牛螞r,在他眼中,秦之初很有能力,前途無量,不會傻到跑到齊國府去sharen。
秦之初把他那套“人證”“物證”俱全的說法拿了出來,三言兩語,就把自己的責(zé)任撇的一干二凈。
等秦之初講完,齊國公急道:“顏少師,你不要輕信秦之初的一派胡言,殺了人的人,怎么可能承認(rèn)他的罪行?”
“齊國公,照你這么說,以后咱們大周,不管什么地方死了人,我都可以說是你殺的。你不是說了嗎?殺了人的人,不會承認(rèn)他們的罪行。想必你也是如此吧?”秦之初揪住齊國公言語中的漏洞,窮追猛
“哼,徒逞口舌之利?!饼R國公臉色變了變,只反駁了秦之初一句,就顧左右而言他了,“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將近二十具尸體還停放在我齊國府,你就算是想賴,也是賴不掉的?!?/p>
顏士奇喝道:“好了,都不要吵了。老夫現(xiàn)在就進(jìn)宮將你們的情況稟明陛下,看他如何處置。你們都在這里候著。”
顏士奇轉(zhuǎn)身進(jìn)了宮,到了殯殿,找到了新帝把午門前發(fā)生的那一幕告訴了新帝。
新帝這會兒正在給順德帝守靈,他大體上算是個孝子,如今又是一國之君,更要做天下臣民的表率,不敢馬虎。當(dāng)他從顏士奇這里聽到秦之初弄死了十九個六大國公府的家族煉丹師,新帝先是震驚,然后就是狂喜如果不是他老子的棺槨就在他旁邊,說不定他就哈哈大笑起來了。
六大國公的先祖和太祖皇帝一起打下江山,太祖皇帝特許六大國公培養(yǎng)自己的家族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