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道
求月票,求推,大家多支持。
守在門口的那幾位修真者一陣小聲的嘀咕,隨后,那位元嬰期的高手打出了一個傳訊符,將秦之初進(jìn)入城中的消息,匯報給了城主。
這個城跟璇璣圣城一樣,同樣隸屬于圣域某家大門派。這個門派論其實(shí)力來,比門來,還是要略遜一籌的。不過道域之大,不知幾千萬里,此處距離璇璣圣城十分的遙遠(yuǎn),如果秦之初不是雷嗔石的售賣人,也不會有人為難他。
偏偏有人把秦之初認(rèn)了出來,這樣的情況下,哪怕智屏公主手中舀著郭貞嫻的“圣女親臨”牌,也不好使了。
秦之初和智屏公主夫妻倆還不知道他們來無意當(dāng)中跳到了狼窩中,這也怨不得他們,兩人既高估了郭貞嫻在道域的影響力,又高估了道域各修真勢力的團(tuán)結(jié)程度。
兩人進(jìn)了城,隨意找了一家茶樓,要了一壺茶,品了起來。智屏公主看著這里的東西,什么都覺得新鮮,就像他們所喝的茶水,要比大周皇室所享用的貢茶,好上千倍。而這種茶在道域,僅僅是大眾貨,隨便一家茶樓都能夠喝到,可想而知,這里出產(chǎn)的精品茶葉會好到什么程度。
休息了一會兒,秦之初和智屏公主離開了茶樓,朝著最近的一家坊市走去。智屏公主已經(jīng)修煉到了元嬰期,怎么著都給給她買幾件趁手的法寶,奔雷法杖雖然好使,畢竟只有一件,何況,奔雷法杖以攻擊為主,防御性能是它的短板。
一個多時辰后,智屏公主心滿意足地從坊市中出來,剛才秦之初不惜血本。給他買了好幾件法寶,有了這些法寶,智屏公主的戰(zhàn)斗力至少上升了一個臺階。
智屏公主興致勃勃,還想繼續(xù)逛下去的時候。秦之初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公主,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倆的身后多了好幾個尾巴?”
智屏公主也是極機(jī)警的人,她剛剛也是被新鮮感牽引住了注意力,得到秦之初的提醒,她馬上意識到他們倆的形勢有點(diǎn)不妙。
“夫君。咱們倆好像被人給盯上了。咱們倆趕快去城中心,我聽師姐說過,道域每一個城池都有對外的傳送陣,我們通過那里,直接前往璇璣圣城吧?!?/p>
秦之初也沒有其他的意見。兩人掉轉(zhuǎn)頭,直奔城中心廣場。
那幾個盯著他們的修真者意識到暴露了,不再隱藏身形,大模大樣地從暗處走了出來。緊緊地追在秦之初和智屏公主的后面。
他們之所以不動手,不是他們打算放過秦之初、智屏公主,而是門派的上層大人物還沒有舀定主意。畢竟智屏公主那塊“圣女親臨”的牌子,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夠舀出來的。他們必須要做好評估,為了幾塊雷嗔石,有沒有必要冒著把慈航門和郭貞嫻往死里得罪的風(fēng)險。
如果不是門派中的大人物對此的認(rèn)識不夠一致,秦之初和智屏公主剛才喝茶的時候,就讓他們給抓扣起來了。
城池很大,秦之初和智屏公主趕到城中心廣場的時候,又過去了半個時辰。該城隸屬的門派的大人物們經(jīng)過了一番激烈的討論之后,終于達(dá)成了一致的意見,要求在后面盯著秦之初和智屏公主的那幾個修真者去把他們“請”到門派的總舵去。
秦之初和智屏公主要是去了。即便是不死,也要脫層皮才能出來。當(dāng)秦之初和智屏公主看到有人朝著他們倆包抄過來的時候,兩人都露出一絲決然的表情來。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大和尚斜刺里從人群中竄了出來,“哎呀,這不是秦兄嗎?”
大和尚一把拉住了秦之初的手。欣喜萬分地嚷著。
那幾個正在包抄過來的修真者看著大和尚锃光瓦亮的腦袋,全都停了下來,為首的猶豫了一下,一時不敢決斷,只好又打出一個傳訊符,向上面請示。
秦之初一愣,旋即把那個大和尚認(rèn)了出來,“真如大師,原來是你呀?!?/p>
大和尚不是別人,正是和秦之初交好的佛域九龍寺的真如和尚。秦之初跟他交情匪淺,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還請真如代他拍賣過雷嗔石,身后,還送了真如和尚幾塊雷嗔石。
“秦大人,你怎么在這里呀?”真如和尚關(guān)切地問道。“我怎么感覺好像有人要抓你?!?/p>
秦之初嘆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自問沒有得罪誰呀。對了,真如大師,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姬智屏,是我大周的公主,也是我的道侶?!?/p>
真如和尚友善地沖著智屏公主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也僅僅打了個招呼,大和尚
繼續(xù)把視線對準(zhǔn)秦之初,“秦大人,有沒有需要貧僧幫忙的事情?”
秦之初忙道:“要是大師能夠把我們夫妻帶出這座城池,那是最好了。只是就怕大師不方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