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來了
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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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需要防守的不單單是一條街,還包括了那個被攻陷了的牌坊。那個牌坊就聳立在街口,不單單是九鳳鎮(zhèn)整個防御陣法的一部分,也相當于是進出九鳳鎮(zhèn)的一道大門。牌坊被攻陷,其他地方的大小鬼魂全都蜂涌而至,潮水一般往九鳳鎮(zhèn)里面涌。
秦之初身披佛海袈裟,金光護體,施展著驚鴻身法,或是射出符文箭,或是施展雷系法術,或是定身佛光,形勢危急到了緊要關頭,就用攝魂金光。數(shù)量眾多的鬼仆也讓他放了出來,一開始他還壓著心思,沒有動用金丹顱寶,到了后來,打得興起,形勢也越來越危急,干脆把金丹顱寶也亮了出來。
除了沒有動用青銅殘印和昊天金闕之外,他幾乎把所有壓箱底的手段都亮了出來。此時的他,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任憑成千上萬的鬼魂們掀起了多么高的風浪,都不能將他掀翻。
真如就站在他身邊不遠處,看著秦之初如此表現(xiàn),暗自咂舌不已,心道這小子太瘋狂了,自己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別說還沒有修煉到融合期,就算是修煉到融合期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威猛呀。尤其是他施展的手段之多,種類之復雜,更是超出想象。
如果說一開始真如還抱著看戲的念頭,到了后來,就多少有些動了愛才之心,尤其是秦之初還披著佛海袈裟這件圣物,也不知道秦之初是否跟他們佛宗有比較深的瓜葛。如果有的的話,他再見死不救,以后都不好向方丈交代。
“道友,我來助你。”真如不再袖手旁觀,開始和秦之初并肩作戰(zhàn),他的手段要比秦之初嫻熟多了,威力也要大多了。如果非要說有什么比秦之初差的,就是他施展的手段的種類沒有秦之初多。
真如的加入,讓秦之初受到的壓力減輕了許多。那些不斷的涌進來的鬼魂,見他們倆聯(lián)手把牌坊堵得死死的,只好在牌坊外徘徊,不停地朝著牌坊里面發(fā)出嚎叫。
真如回頭看了看飄蕩著濃濃血腥味的整條街道,搖了搖頭,“道友,你就算是能夠救了這條街上的人,又能如何?卻改變不了其他八條街上,萬鬼侵襲的結(jié)果。等到其他八條街上的人都成為了萬鬼口中的肉食,你還是保護不了這條街上的人,歸根結(jié)底,他們還是要做萬鬼口中的血食。”
秦之初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大師,這里應該還不是道域和鬼蜮相互滲透的地區(qū),哪怕這里是交通要道,萬鬼也沒有必要深入到九鳳鎮(zhèn)。他們所圖的如果只是九鳳鎮(zhèn)居民的血肉,那就未免太膚淺了吧?九鳳鎮(zhèn)應該有他們勢在必得的東西,對不對?”
“是,和尚我不是說要送你一場富貴嗎?貧僧說的富貴就是指的它,但是你卻貪戀保護區(qū)區(qū)一街人的性命,放棄大好的機會。和尚我知道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萬鬼侵犯九鳳鎮(zhèn),圖的就是那件寶貝,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在奪取了那件寶貝之后,順手把整個九鳳鎮(zhèn)滅掉。鬼魂和人不是一種存在,他們可不會投鼠忌器?!闭嫒缯f道。
秦之初皺起了眉頭,“難道就真的沒有兩全之策?”
真如雙手合什,“佛祖在上,道友不要問和尚我。事情是你挑起來的,你要是半途撂挑子,貧僧權(quán)當沒看見。你要是愿意的話,現(xiàn)在馬上跟貧僧繼續(xù)深入九鳳鎮(zhèn),應該還有機會搶在鬼王掠奪走那件寶物之前,得到他?!?/p>
秦之初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丟下整條街道的人不管不顧,“盡人事,聽天命吧。我一定要堅持到最后一刻,如果實在支撐不住了,再說,只要我能夠支撐下去,那么就絕對不會放棄?!?/p>
真如指了指牌坊外面越聚越多的鬼魂,還有越來越鬼氣森森的街尾,“道友,不用和尚我說,你也應該看到形勢有多么的危機,你怎么堅持?”
秦之初一咬牙,“看來我是不用壓箱底的手段不行了,那就拼一把吧?!?/p>
這話更多的是說給真如說的,當然,秦之初也多少有了要拼一把的念頭,他還不至于為了九鳳鎮(zhèn)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但是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如果實在是事不可為,他也不會非要硬挺下來。他有自己的責任要負擔,而不是跑到這里充大瓣蒜。
真如精神一振,他對秦之初越來越感到好奇了,他生平遇到的各色人等無數(shù),唯獨只有秦之初就像是一個解不開的謎團一樣,總是能夠掀開一層又一層的面紗,讓他感到驚奇。
秦之初默運《穹上心經(jīng)》法訣,蟄伏在泥丸宮中的青銅殘印一振,昊天金闕中二十余萬長生牌位、神位牌位上凝聚的香火之力潮水一般,涌了出來,從他的雙手釋放出來,形成攝魂金光。
大量的攝魂金光就像是噴泉一般,從秦之初高舉的雙手噴出,飛到頭頂丈許高的空中,然后以他為中心,朝著四面八方延伸,形成一個又攝魂金光組成的傘狀物,將九鳳鎮(zhèn)越來越多的區(qū)域囊括其中。萬鬼們嗷嗷直叫,攝魂金光前進一步,他們就不得不后退一步。